“他们也太嚣张了,进来跟挑白菜似的,扒拉来扒拉去的,老子是来这里消费的,不是来这里受气的。”
“行了,算了吧。他们可是这个。”
旁边的人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一阵。
“真的?”
男人一脸的后怕。
给他透露消息的瘦高个挑眉,道:“当然,我隔壁的邻居就是他们帮派的,最近他们的生意都少了,听说正在全力搜捕从澳门来的那位。”
旁边一个男人道:“我也知道,按理说澳门那边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意啊,怎么就结仇了呢?”
“呵呵,那位直接把他们在澳门的生意给搅了,骨干全都被抓,要想再建立起来市场,不知道多少年呢。”
“难怪那些人不放过他,这要是抓住,他不得死无全尸啊?”
“那就不知道了,不是咱们的问题。”
牌桌上刚刚结束一局的男人挑眉,看过来。
“不对啊,我听说前几天街道现一个男尸,和澳门那位身形相似,难道不是他?”
旁边人摇头,道:“尸体都烧焦了,我早晨听警署的人说了,还没正式确定身份,他们这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咱们这些人,要提心吊胆一段时间了。”
这一桌凑在一起的,大部分都是华人,听到这话感慨。
我听的认真。
旁边一个男人推了我一把。
“你站的这么靠前,到底玩不玩?不玩的话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