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从裤兜拿出一台爱立信gh388,长按住一个按键,几秒过后,那边就接了起来。
“虎子,过来!”
不到一分钟,门就开了。
一个下巴带疤的保镖走了进来,恭恭敬敬道:“老板!”
她一歪手里的移动电话,天线指向了刚刚回屋的唐大脑袋,“把他扔出去!”
唐大脑袋呆住了,不明白生了什么。
虎子大步朝他走了过去,他连忙往后躲,大声嚷着:“别闹,嘎哈呀?扔我嘎哈玩意儿?”
“小武哥——救命——哥!哥!”
我没看他。
张思洋也不看他,眼睛里仿佛只有我。
唐大脑袋“哥哥哥”
喊得凄惨,仿佛一只被迫下蛋的老母鸡一样,挣扎几下就被扯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我点了根烟,歪着头看她:“现在就咱俩了,说吧!”
她盈盈一笑,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嗓音无限诱惑:“接下来……不应该睡觉吗?”
我面如平湖,看着这张娇媚精致的脸。
玩呢?
外面保镖守着,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睡觉?
这得憋成啥样了?
“你不想?”
她又问我。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
“那天晚上,如果真是我爸住院了,你会给我拿钱吗?”
她的笑容淡了,“不会!”
“那就好!”
我点了点头,“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