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何倾颜理所当然道,“我是在说。”
“走了。”
苏晴打断道。
何倾颜走到顾然身边,对他说:“刚才我那个动作,从后面看是一个角度,从正面看也不错,能看到我勒得紧紧、大大的、软软的胸部。”
“。”
“这个动作还有下一步,就是双腿打开,呈V字形。”
“。”
普拉提。到底是谁明的?为什么会明这种运动?顾然不由心生疑惑。
这当然是正经运动,是何倾颜这个使用者不正经,就像精神医生用催眠治疗病人,女高中生却用催眠欺负男同学一样。
不过,健身房顾然来定了!
不是为了什么普拉提,什么泳衣,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势,绝对没有的事。
单纯是满足新奇感。
附近新开业一家商场,有空都会去看看,何况“家里”
有了健身房呢?
“家里大概参观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上楼时,苏晴问顾然。
“这里简直是天堂,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自己出去租房子。”
顾然道。
“因为吃麦当劳不方便。”
苏晴回答,“我住的那个小区,从南门出去就是一家麦当劳。”
就是不说2oo万手镯的事情,很像她的性格。
“这里不能点外卖?”
“可以是可以。”
苏晴叹了口气,似乎走累了,“只是要麻烦物业从大门送过来,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哪怕我交了物业费。”
何倾颜吹起口哨。
如果普通人忽然哼起歌,吹起口哨,顾然可以肯定,此人在此时的心情不错,但何倾颜不行。
她有轻度躁狂症。
她说的那些暧昧话,做的那些调情事,都是如此,无法得知她是真心,还是因为躁狂症一时兴起。
就像《失恋阵线联盟的歌词,她留下电话,却又不肯让人送她回家——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