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镇学着他的强调,捏着嗓子犯贱:“您要不~先休息~?”
温北照着他屁股就来了一脚。
“老大老大。”
另一只从神秘密的凑过来,小声八卦:“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您这雄主不高兴了,脸好黑。”
温北抬头瞥了眼破了个大洞、呼呼往里面灌风的窗。
“换你你会高兴吗?”
“那确实有点困难。”
“那他脸色那么差,一会儿我们走了,他不会打你吧?”
叶镇忧心,“我上午刚处理了个案子,隔壁区有个雄虫直接把家里雌侍打死了……说是酒后冲动,打完后还不许送去治疗仓,硬生生拖死了。”
“……谁?”
温北愣了愣,“怎么不早跟我说?怎么处理的?”
“您从训练营出来已经很累了……”
叶镇摇摇头,“不是咱们三区的,好像是aa组那边的一个低级军雌。他有一个哥哥,赔偿已经打过去了,您放心。”
军雌……
温北扯了扯嘴角,他一只手无意识摁在肩膀偏下的位置,那里是光鞭留下的伤,碰一下便是钻心的痛感。
叶镇注意到他的动作,提议道:“您还是找言何下,求一求他吧,这伤口再不处理就要炎了。”
“不用。”
温北拢好衣服,确保纱布不会露出来后看了眼时间,道:“你们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没事就赶紧走,很晚了。”
“走就走。”
叶镇撇撇嘴,带领着大部队去开门,边叨叨:“我们担心你嘛,你这雄主,长得就凶……”
门开了。
门外。
逆光。
站着“长得就凶”
的言何。
言何身量高,叶镇微微仰了仰脖子,看到对方手里端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是十几杯飘着柠檬薄荷片的水。
叶镇:“……”
我这张嘴,真该死啊。
有时候听力太好也是一种尴尬。
言何侧了侧身子,给他们让路,神色平静中还带着一丝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