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身子,呼吸了好半天的鲜空气,这才感觉自己缓过一股劲儿来。
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熏香的作用下,看见温北竟然很想咬他的脖子。
属狗的吗?
还好这里有窗。
言何稍稍松了口气,使劲晃了晃脑袋。
赶紧带温北离开这。
言何转过身,想去去检查温北的状态。
那一秒,他只感受到眼前一晃,有什么白花花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
他这口气刚松出去没半秒,便真真切切的哽了回去。
“诶你……!”
他接住温北,彻底僵住。
这人还是和从前一样,浑身上下除了嘴全都是软的。
他走了个神,便觉不太妙。
他又开始了。
温北伏在他臂弯,白皙修长的后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前。
想咬。
想狠狠叼住,然后把自己的气味全部灌输进他身体。
言何大脑即将失去理智,他什么都想不了了,怀里的人,和眼前刺目的白色,就是他的全部。
这些年的思念和怨艾也在疯狂叫嚣。
占有他。
得到他。
所有。
所有。
温北低低的喘息着,微微抬了抬头,冰凉的止咬器触碰到言何颈侧。
“雄主……”
“雄主。”
“雄主……”
他一声一声唤着,和平日不同,此刻连嗓音都是软绵绵的,像一只无害的、乞求怜悯的羔羊。
“……别喊了。”
言何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