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还是有些烧,头昏脑胀的,言何拍了拍脸,想让自己清醒几分。
他运气不错,翻进来的房间是个空屋子,让他轻而易举的来到了走廊。
刚刚在楼外看过了,亮灯多的,是三楼。
言何走进电梯。
却遇到了一个熟人。
塔尔抱着光脑,似乎在交代些什么,神色有些焦急。
余光看到言何,他一怔,挂断了电话,道:“你果然在这里。”
“温北呢?”
言何问他。
“他在特制的全封闭病房。”
塔尔语很快:“你不能进去。”
言何无波无澜:“为什么?”
“他从作开始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现在完全失去理智,谁进去都是送死。”
塔尔说,“而且你是s级的雄虫殿下,不可能让你冒险。”
“他是我的雌侍。”
言何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是我的恋人。
是我曾经失去,后来又有幸遇见的爱人。
无论怎么样,他都不可能不管温北。
塔尔之前说过,他是无性恋,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喜欢的。
实际上他只是还没能理解这种纯粹热烈的感情。
听完言何的话,他只觉得费解:“军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熬过这一晚,他不会有事的。”
想了想,他又补充:“很多军雌都是这么过来的,没道理他不行。”
“有我在,他为什么要熬?”
言何淡淡挑眉:“不是说用信息素安抚就好了。”
“道理是这样的,但他现在没有理智,他会伤害你的。”
“他不会。”
言何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