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挺干净的。”
姜归辛道,“上个月才洗过呢。”
6英脸都绿了:“那就是一个月没洗了?”
低情商:一个月没洗了!
高情商:上个月才洗过!
姜归辛摆摆手:“哈哈哈!我们这儿可不比酒店,总没有每天洗的道理。你将就着睡一晚,明天就走?”
6英噎住。
姜归辛转身就走,也不理会6英这富家子无法适应这样的条件。
6英便沉默着躺在木板。
他躺了才一小会儿,就翻身不断。
他真的很难适应这种硬度。
再说,他那习惯了真丝被褥的细皮嫩肉也确实盖不惯浆洗得硬的被子床单。
6英辗转反侧,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躺久了木板,只觉腰部没有承托,慢慢生出酸痛,更让他难以入眠。
6英在木板床上折腾了好久,最终才勉强入睡。
然而,一大早,当他还在梦中时,被一阵刺耳的破壁机动声给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现自己仍躺在简陋的房间里。
在刺耳的噪音里,他疲倦地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不适感又加重了一些。
6英下了床,顺着楼梯走下楼,在楼下厨房里看到了姜归辛。
姜归辛站在台子前,正在使用破壁机那把6英从好不容易得到的睡眠里吵醒的刺耳噪音正是由此而来。
姜归辛注意到6英走进厨房时,便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6英没好气:“就这动静,别说一般人,就是一般的猪都睡不了,得是死猪才能睡得过去。”
姜归辛笑道:“对不起啊6公子,我们的豆浆机就这样子!是不是你们大户人家豆浆机都静音的?”
6英好奇问:“这是豆浆机?我都没见过!”
姜归辛笑着挤兑道:“大户人家的少爷就是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