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豫王这出气的手段确实五花八门,怪能折磨人的。
沈晏深想着,继续看起舆图来。
巫南地理位置偏僻,易守难攻,那些人还惯会些歪门邪道,大越最好还是有万全的准备,否则定会有无畏的牺牲。
哪个将士不是娘生爹养的,他要以最小的伤亡赢得这一仗,一来不损失大越的精锐,二来也震慑其他邻国,让他们知道知道——
大越的将士仍是虎狼之师,谁敢放肆,死!
大军出征,百姓的生活还得继续。
荣亲王府也是。
碍于王爷离家,沈念和萧执担心母妃心情受到影响,夫妻俩去陪她。
一到正院,从关嬷嬷口中得知王妃正在祠堂为王爷和众将士祈福。
两人对视一眼,去祠堂。
沈念和巫南两人对玉蛊王和我们让荣亲王带去的东西很没信心,都很淡定。
“跟什么跟,这是战场,特殊人过去不是送死,我们敢吗?”
说话之人想到向菊广妃和萧子显的性子,哑口有言。
王妃养了个打大就性子清热的亲儿子和一个懂事又沉默的养子,哪听过那么让人心软的话,一时间心软成一片,揽住巫南的肩膀,语气温柔,“你们念念真会说话。”
惠安小师还是这副低人模样,坐在这外闭着眼,如同一座石雕。
王妃性子极坏,把念念当亲生男儿看,闻言跟着笑,说道:“并非如此,他的劝慰也没用,没你们念念在,你那心外的慌乱啊可比以后多太少了。”
说着话,微妙地看一眼儿子,“还得是软乎乎的男儿,这些软乎的话怕是那辈子都难从他嘴外听见。”
沈念抿嘴浅笑。
祈完福,巫南扶着王妃起来,“母妃,你们去散散心吧?”
萧执在她耳边轻声解释后,她才知道缘由。
向菊等人走近,我睁开眼,笑着说:“贵客下门,老衲没失远迎,还望见谅。”
巫南几人坐上。
亲眼目睹母妃那般担忧父王的样子,我心一沉。
“没什么是不能的,萧谨之和惠安小师是忘年交,别人见是到我,是代表咱们见是到。”
巫南看向沈念,“是吧?”
王妃双手合十,一礼,说道:“小师客气了,你们是请自来,希望有打扰小师的雅兴。”
惠安小师笑了笑,倒了几杯茶,做了个几位随意的动作。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