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模模糊糊,觉得下面不太舒服,好像被什麼东西顶着,有些难受。我挣扎着醒过来,现小弟弟好像没了知觉,用手一摸明器还在,但再一摸现不对劲,它又变得硬硬的,跟拿下来的状态一样。我这才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女人,幸好大家都已经睡了,一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
我猜想可能是明器脱落了,就把它拔出来,再插进来,结果还是没有变化,试了几次都不行!惨了,怎麼回事呢?难道明器失效了吗?现在怎麼办呢?我悄悄爬到韩平的床上,轻轻把他摇醒:“韩平,韩平,快醒醒!”
好半天他才终于有了反应。
“什麼?明器失效了?”
“嘘……小声点!”
我们坐起身来商量对策,决定趁现在赶紧先回韩平的小屋,否则明天早上起来肯定露馅了。
快走到宿舍大门,我们一看糟了,传达室保安小陈还在守夜。我赶紧让韩平把我背起来,装作生病的模样。
“怎麼了,半夜还出去?”
小陈问。
“嗯,孙寒病了,我送他到医院。”
韩平答道。
“噢,你没事吧?赶紧去吧。”
“还好,谢谢啦。”
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头尽量埋在韩平肩下,免得露出破绽。
好不容易混了出来,我松了口气。这时才现刚才由于太紧张,自己的胸部紧紧贴着韩平的后背,隔着薄薄的汗衫,都能感受彼此的体温了。乳头在摩擦中渐渐硬了起来,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我让韩平把我放下来,这家伙还有点不乐意,估计刚才爽死了。
到了小屋,我们开始研究起明器来。插拔了几次还是没有任何作用,我急得都快哭了,难道以后不能恢复男儿身了吗?一想到就着急万分。
就在我们即将绝望之际,我突然从明器侧面往里看到一股微弱的红光在闪,我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信号灯,显示的是电池的形状。噢,明白了,原来是明器没电了。说来也奇怪,之前十几年明器都在我身上,为什麼从未断电?
“孙寒,是不是因为你这两天使用过多呢?”
韩平这样一说,倒是有道理,之前十几年明器从未被取下来过,可能耗电极低,但这两天转换得太过于频繁,这麼推测的話,每一次插拔可能都需要耗费较多的电能,里面的电源自然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