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喷射后,我喘着粗气,看着萤幕上佈满白浆的yoyo的照片,过去对yoyo的爱与渴望一下子涌上心头,与分手过程中的痛苦回忆交织在一起,让我完全无法自拔。
回想起来,yoyo从我身边离开的过程,就像慢性毒药一样,缓缓地折磨着人。
让人屈辱的是,那时候我和yoyo仅限於拥抱、牵手,而据说小方不知道与她接吻多少次了。
有一次身体接触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英语课,老师抽人到黑板前听写单词,yoyo和小方先后被抽中,下面已经传来一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容。正当他俩一前一后地走上讲台时,yoyo不知是被撞了一下,还是因为高跟鞋的缘故,一个趔趄向前倾去。小方的反应度惊人,一下子也向前倾去,双手抱住了yoyo的大腿,而脸快要贴到yoyo的短裙上了。这幅香艳的画面,什么时候想起都让我又恨又兴奋。
那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自问道。希望是有的,起码yoyo一直希望与我保持暧昧关系。我来外地上大学,yoyo经常给我送这个城市的天气预报,提醒我加衣服;节日我们会互相问候;我们还是会在共同喜欢的话题上交流,有时候甚至会回忆在一起的时光,当然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到分开后的经历。之前一直是yoyo作主动,但现在我对她的渴望再次被唤醒,我想我得努力一把了。
很快,我俩像情侣一样通起了电话,时长从一开始的十几分钟,慢慢涨到了近两个小时;次数也从中午或者晚上的一次,上升到了见缝插针的程度。毕竟分开了这么久,可以说的话题实在太多了。彼此在大学的生活、遇到的新鲜的人与事、喜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等等。
这样甜蜜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但我心里一直惊讶的是,她与小方在一起,怎么还能有这么多时间和我打电话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了裂痕?我心中暗喜,但还是等着她来捅破这张窗户纸。
终於有一天,和yoyo在晚上通话时,她突然歎起气来,说自己现在好孤单。
我试探性地提了一下小方,yoyo沉默了一下,告诉我她和小方已经冷战一个月了,彼此完全没有联系。既然话题已经转到这了,yoyo便跟我说起她和小方在大学的事情。
起初,他俩每周会到彼此的学校里和对方共渡周末,虽然yoyo晕车,但还是经常往小方学校跑。一开始小方抱着炫耀的心理,总让yoyo穿着性感的衣服,在小方的同学面前出现。然而,当那些男生色迷迷地接近yoyo时,小方又会很嫉妒,会向yoyo火,让她非常伤心。(其实我能想像到,性感的yoyo是如何与众男生打成一片的,哈哈!)
而yoyo生性活泼,在学校里经常参加主持活动,还接过当模特的单子,小方对此一直都很恼火,两人经常吵架(听到这里,我的下面都硬了,yoyo不知道被多少人意淫过,甚至还吃过豆腐吧?我想)。
说到这里,yoyo突然一改刚才的伤心,用轻快的语气问我:“阿文,一直都只有你是最理解我的,就像精神伴侣一样,如果是你,你会反对吗?”
我自然是拍着胸脯表示对yoyo的支持。yoyo听着嘻嘻地笑,很开心。
这个电话过后,我们的关系终於进入了暧昧不清的阶段。但让我心有妒意的是,yoyo似乎没有与小方分开的打算,还念着小方追求她时对她的好。不过我能做的,只是等待机会。
机会又过了一段时间才到来。yoyo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小方这一个多月的冷战中,和同校的一个女生同居了。我听了又心疼yoyo受到的遭遇,又是一阵欣喜。yoyo的反应非常激烈,甚至准备冲到学校去质问小方,寻死寻活地。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怎么能行,岂不是羊入虎口?便拼命劝阻。
然而第二天中午,我打yoyo的电话一直不通,通过别的同学才瞭解到,yoyo还是去找小方了,而小方也当众认错,表示要和yoyo好好地过。这对我可不是个好消息,但如果yoyo不受太大伤害,我也能忍着醋意默默地接受。现在回想起来,yoyo可能对小方的感情没有我当时想像的那么深,或许只是不能接受输给别的女生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