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她肯定是从哪儿抄来的。”
受刺激的谢丹来嘴里念念有词,手上捻着佛珠,在房间里好像得了癔症一样走个不停。
突然他一声暴怒,佛珠狠狠的摔在地上,“绝对不会是她设计的。”
谢建华捡起佛珠,苦着脸说:“爸,您要干嘛呀,一件旗袍而已,谁设计的又能怎么样,今天已经惹了陆老夫人不高兴,还有陆总脸色也很难看,我们是要拉投资的,你把金主给得罪了,接下来还怎么谈。”
谢丹来顺不过气来,现在就想把谢安宁抓上来问个究竟。
“这对我很重要。”
谢丹来额上青筋爆起,几乎要炸开一样,“她说我设计的作品老土过时,倒是对个黄毛丫头的一眼惊艳,谢安宁哪里懂设计,她在学校里门门挂科,不过就是去混日子的。”
谢建华:“我看了设计图稿,那件旗袍是很漂亮的呀,老夫人喜欢,就照着那个做就是了。”
谢丹来怒斥,“混账,你在教我怎么做事?”
谢建华屏息凝气的咽咽口水,一直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看着他对艺术执着都到了疯癫的程度。
父亲对谢安宁做的那些事,在谢家上上下下议论的不少,他也不理会,这是父亲的个人癖好。
只是这次不行,不能影响到谢家的生意,想要创建重奢品牌,打开市场,不是动动嘴皮子,送几件旗袍就能搞定的事。
谢建华硬着头皮苦口婆心的劝道:“这次机会难得,如果不抓住,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有下次,我这么做也不是只为了赚钱,是为了您啊,为了您在时尚圈里可以开疆扩土,爸您有多大的火,暂且就先忍忍,等结束以后,你想跟谁算账都成。”
听了谢建华这番话,谢丹来才暂时冷静下来。
他现在需要的是钱,需要是享誉国际的品牌号召力。
“他们人呢?回去了吗。”
谢建华:“还没有,在正厅休息,等着晚上家宴结束才离开。”
怕父亲发癫,谢建华哀求,“晚上无论发生什么,您今晚都不要做出太激动的事,老夫人看着随和,但是我了解过,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人,还有陆总更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再怎么也别惹了财神爷。”
谢丹来不耐烦道:“我知道了,去找人告诉安宁,晚饭的时候她不要下来,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地待着,让微微穿的漂亮点下来。”
谢建华:“爸,您是想?可陆淮渊跟表姑一直亲近,您让微微……再说微微的长相,也就那样。”
虽然谢薇薇是自己的亲妹妹,谢建华也得承认,陆淮渊怎么会看得上那种姿色地。
谢丹来打开身后的梨花楠木柜子,从里面选了一件粉红色的流苏旗袍,他要让老太太看看,他用色才不是她说的老气,死气沉沉。
谢丹来挣扎犹豫了半晌,还是下了决心,“这件让微微穿上。”
虽然谢薇薇是他的亲生女儿,这还是女儿第一次穿她设计的衣裳。
……
在卧室里,谢安宁刚刚换好衣裳,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她整理了下衣角,快步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看到陆淮渊站在门口,谢安宁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慌乱。“你怎么来了?”
她微微探出身子,警惕地左右张望,小声问道,“没有人跟着你吧?”
“没有。”
陆淮渊轻声回应。
谢安宁闻言,迅速拉住陆淮渊的胳膊,将他拽进房间,随后“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