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可以在上面。”
被拒绝的谢安宁轻笑,她踮起脚苍白的唇几乎贴在男人的耳唇,
耳畔呼出的气体,湿润香甜。
她能感受到这具男性躯体骤然绷紧的肌肉。
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看着这具破碎又极致美感的身体,陆淮渊突然掐住她的腰往镜前一推。
谢安宁的后腰撞上冰冷的镜面,她的声音发颤不稳,“你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她在提醒他,速战速决。
她听到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怕是谢丹来已经派家里的佣人在晚宴上到处寻人。
陆淮渊指腹碾过她嶙峋的肋骨,薄唇贴在她的锁骨上湿润的呢喃,“我怕太急,把你骨头给弄断了。”
谢家晚宴上,作为主人的谢丹来迟迟没有露面。
谢家上下的男佣人全部出动,谢丹来下了命令找到今天在台上为三小姐解围的那个男人。
白怀远听到,还以为谢丹来是为了感谢。
他拿着酒杯来回晃悠了几圈,都没见到陆淮渊。
“这么快就回去了?”
他嘴里嘀咕着顺势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陆淮渊。
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门外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越来越频繁,分神的谢安宁被男人掐住下巴逼她转头。
谢安宁对上这双淬毒的眼,这个男人眼底的狠劲丝毫不亚于谢丹来,气场压人。
“嘘。”
谢安宁修长的双腿此时正缠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上,她用气呢喃,“走廊的第三个监控是坏的,你一直往前走从窗子跳到南门的花园离开。”
男人身躯火热的又将那瘦弱摇摆的身体抱起推进沙发上。
“我不能走正门吗?”
男人单膝跪在她的身后。
“不能,我父亲要砍了你的手。”
谢安宁被按住肩膀,这个姿势让她直不起身来。
谢安宁掐准时间,这时候晚宴差不多结束,她想让显然还没尽兴的男人趁乱离开。
她失算了,没想到做这事需要这么久的功夫。
陆淮渊:“理由呢?他未卜先知,知道我睡了他女儿?”
谢安宁现在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听了会不会害怕,刚要直起的腰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掌压下。
谢安宁不愿多言:“你知道结果就行了,不用非要知道原因。”
陆淮渊声音暗哑来了一句,“随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