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相泽铃飘忽不定的耻度阈值,白濯是颇为困惑的。
被手指捅菊花(√)
被道具插菊花(√)
当着他的面菊穴高潮(√)
当着他的面撇大条(√)
对他复述一遍灌肠失败的过程(x)
(嘿,至于那么难以启齿么。)
(莫非是因为,不太接受得了灌肠的玩法……?那你的人生可就少了很许多乐趣了。)
马尾辫少女的面部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分明表情。
但瞧着她抽动不休的肩膀,听着指缝间漏出来的、一抖一噎的断续吐气声,总觉得分分钟就要窘急飙泪的样子。
“停,停一下。其实说好奇,也没有特别好奇就是了。”
无意将对方逼迫得太狠,白濯果断制止了缺乏建设性的自曝行为。
“不必告诉我也行,无须太勉强自己的。”
“……才没有、勉强自己。”
相泽铃的嘴,唯有在逞强的时候硬度惊人。白濯不以为意,顺着话头道:
“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不想听了。”
“……”
“讲真的,现在追究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重新拿起花洒水管,拧开旋钮,开始冲刷地面。
“就算知道你做了什么,地上也不会自动变干净的。又不是闯祸的小毛孩,承认错误,就可以逃过打屁股了……”
“……呜呃!”
女飞贼娇躯一颤。
变态先生随口一言,意外地切中要害。
她的坦白之举,纯属一时冲动,并没什么道理好讲。可冲动的背后,似乎真的如对方所说,打着承认错误,避免受惩罚的小心思……
(呸呸!谁,谁是小毛孩了啊!)
(只是个变态罢了,难道还想,当我的父……长辈,不成!)
(……呜……)
“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