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宛若读心——其实应该只是巧合,或者用“默契”
来形容亦未尝不可——的话语,瞬间令相泽铃出失仪的破防声。
她没有反问“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因为具体内容实在再明显不过。
除了围绕后庭一寸三分地的变态操作,还能有其他的答案么?
偏偏白濯的理由还十分正当。毕竟,他之所以登门拜访,本就只为这一件事。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
少女急迫拒绝,“花夕,绝对会、会现的!”
“所以我们必须小声一点。”
铃从善如流,本就非常低的嗓音变得更小了:“还是不行,卫生间的门很薄……”
“拜托。”
白濯两手一摊,“你家除了卫生间,难道还有其他的门吗?”
“……”
“或者,你想等花夕走了以后再做?”
少女眨了眨眼,似乎颇为意动。相比提心吊胆地躲着一墙之隔的友人,她显然更中意货真价实的两人世界,随便如何痛叫娇喘都不必担心露馅。
然而,她无法确定义体豆丁会逗留到几点钟。
学生宿舍毕竟带着“学生”
两字,校外人士进出皆需登记。
待得太晚,宿管上门撵人倒不至于,嘴风有多紧则难以保证了。
“我是无所谓。”
白濯轻松地道。
他真的不在乎,反正,以相泽铃表现出的态度,哪怕今次的调教黄了,日后也有的是机会。
“看你什么时候方便了。正巧花夕缠着我去她家,要不就改天再……”
“我做。”
“……再约……啊?”
对方的决断属实迅,以致他禁不住一时怔神。
“你准备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