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了,我都说把菜换下去了。是……是你不让的……」
「你少在那装好人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跟他一起给我下套那。」
「可是我后来反悔了啊。」
「还有用吗?你反悔了,之后怎么办?我们在公司怎么待,我怎么治好你的病,你想过吗?」
「我……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脑子很乱。」
「所以,不要再说这些了,既然已经这样,就继续下去吧,而且我也明白,你之所以这样,并不是你的本意,都是因为你的病,这是我的错。今晚就当是我们正式治疗的开始吧。或……或者今晚……我被他……被他给弄……弄死了……对我来说还是一种解脱那。」
「你……你不能这样想。」
「这……这只是个假设……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我……我明白。」
「……」
「……」
「……」
「……」
「他好像要洗完了。」
「你要挂电话了吗?」
「嗯。」
「我……我爱你。」
「我也是……」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