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严谨,极度洁癖,一丝不苟,说不定还是个强迫症。
“你睡他上铺。”
艾泽尼尔淡笑说,“如果你累了可以在他床上坐,他应该不会介意,就算介意也不会说。”
王瑜看了两眼,“算了……我一想到我坐下去会留个屁股印就觉得罪过。”
他一脸敬谢不敏,这床铺就应该裱起来挂到荣誉栏里或被无数的相机拍照,宣传监狱犯人简朴严谨作风。
艾泽尼尔拍着他的肩膀,“和我的想法差不多。”
折腾一天王瑜也是实打实累了,他想爬回自己床铺上,结果……不是,他床板呢?为什么上面是空的?
“上铺?”
王瑜指了指空着的地方。
艾泽尼尔拍了一下额头,“啊,你的床板在那里。”
他指着铁架,上面插着来好几个支棍,是用厚铁皮卷起来的,目测是床板。
王瑜:“?”
艾泽尼尔解释:“你的下铺是个好战狂,热衷训练和健身,监狱里什么都没有,他就把一直没人住的上铺拆了做桩。”
王瑜能说什么,他只能说一声监狱里果然个个都是人才。
他去看了看那个铁桩,确定自己绝对没办法凭借力气把它恢复原状,而且上面还有一些拳印,有部分地方已经扭曲变形。
难道他下铺是个力量型异能者?
他揣测。
想象一个身高两米,狗熊一样的男人,无处泄力量,成天表情凶狠的对着这个训练铁架拳打脚踢。
可怕。
绝对惹不起。
“要不你在他床上将就一下?反正他近期应该回不来。”
艾泽尼尔双手抱胸。
王瑜想象一下狗熊一样强壮且有洁癖的男人回来,自己若无所觉的躺他床上呼呼大睡。
他直接满脸冷酷的单手把自己拎起来,“敢睡老子床?死。”
然后手指一用力,自己脖子断掉,直接噶。
想象完毕。
他诚恳表示:“我的被褥床单应该还在吧?我可以打地铺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