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锐利,又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是的,他们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彼此都下意识、不自觉地把对方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明明暗流涌动,恨不得吞吃入腹、至死方休。
“好啊。”
阿弥亚明知要挨上一顿,却依旧不怕死的挑衅。
好像就是故意要求痛与暴力,就是要被弄得鲜血淋漓,才敢善罢甘休。
亚雌锁骨的曲线优雅而脆弱,宛如初雪覆盖下的山脊,晶莹剔透的酒液不经意间滑落,挂在细腻的肌肤上,晃晃悠悠的。
晋尔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预示着一场无法避免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低下头,以掠夺的身份,吻上了那片锁骨之地,尽情品尝醉人香气,他细细品尝着那残留的酒香,以及阿弥亚肌肤下的玫瑰香。
一边吻,一边咬。
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阿弥亚不禁轻轻颤抖。
如果擅自揭下了猛兽伪装的人皮,那就注定要被迫承受、饱尝属于兽的那一部分欲与狠,要被压在这明堂堂的地方,被迫全部打开,被迫全部接纳。
晋尔仅用一只手抓着被酒液微微浸湿的衬衣,那衬衣的颜色因酒精的渗透而变得更加混乱,
“呲啦”
一声。
衬衣被单手猛然撕开。
衬衣之下,是晃眼的白,却又在灯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手中的酒杯被高高的举起,那酒杯里剩余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曳,四散的酒水洒落在阿弥亚的身上,带来细微的凉意与刺激。
“呃!嘶,太凉了!……唔唔!”
阿弥亚轻轻地闷哼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委屈,随即被晋尔那宽大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嘴。
唇齿在掌心的覆盖下只能出唔唔的模糊声响,零乱而无力。
晋尔的手压住了阿弥亚柔软的脸颊,轻轻一按便能感受到满满的弹性与肉感。
酒水在亚雌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如同自然界的溪流在雪地上蜿蜒前行。
两抹嫩红中,横亘着金属的银色。
在那片雪白而瘦削的肌肤上,一抹纤细的腰线轻轻勾勒出身形的柔美。
就在这细腻无瑕的腹部中央,一个精致的脐钉闪烁着微妙的光芒,反射出淡淡的银光。
又冷又艳。
晋尔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些流动的酒水。
随即,轻笑一声:
“我会‘好好’品尝的。”
于是,阿弥亚那双平日里阴郁而偏执的眼睛,变得被欺负了一般楚楚可怜,眼泪一颗颗、一串串。
真的可怜吗?
不。
恐怕不是因为伤心或者害怕哭的,晋尔知道,阿弥亚也不可能有那种情绪。
八成就是兴奋到了极点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