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打了个方向盘,拐了个大弯。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温蒂老头绝对会出手,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保护你的老板吧。”
“嗯哼,护花使者哟。”
“好了,到了。”
西瑞说。
驾驶着的飞行器缓缓降落在海边别墅附近的空旷地带。
别墅的四周,宛如铜墙铁壁一般,被密密麻麻的警卫紧紧包围,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与此同时,路易的终端出“滴”
的一声。
[晋总:给你拿到准入许可了,进去吧,别担心。]
——
别墅里面。
主卧。
窗帘紧实地遮蔽了窗户,仅留下一线微乎其微的缝隙,仿佛是无意留下的窥视之眼,让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顽强地穿透黑暗,斑驳地洒在室内。
这缕光线虽细若游丝,却足以勾勒出主卧内一片混乱无序的景象。
床上、地上,随处可见的是各式各样的衣物,在这片衣物的海洋中,有一个由衣物堆砌而成的庞大“巢穴”
,它占据了整张大床的中心位置。
在这个由柔软布料筑成的避风港里,蜷缩着一只浑身雪白的亚雌。
好难受……
在微弱的光线中,珀兰斯陷入了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胃病复,再加上夹杂着突然到来的情期,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米亚助手刚陪着珀兰斯回别墅就被别墅外面的警卫赶走了。
米亚走之前焦急的神情还历历在目:“boss!路易阁下怎么不在家!要我去找他吗!”
当时珀兰斯怎么说的?
不用?
还是不行?
总而言之,他拒绝了米亚的提议。
那只雄虫是暂时的出去,还是永远都不回来了,重要吗?
回来又怎样,不回来又怎样?
反正路易也对他不感兴趣……
禁足审查……其实没什么,因为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说不定,这样反而好。
这样的话,那只雄虫就不会看到珀兰斯这狼狈的样子,替他保留了最后一分颜面。
疼……
腹部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银针同时刺入,每一根针尖都精准无误地触碰到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尖锐而持续的疼痛。
让珀兰斯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试图以这种方式减轻些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