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启城-相府。
吴池慵懒的躺在龙榻之上,浑身赤裸,他眯着那双老鼠眼惬意的享受着身下这对仙子母女的口舌之奉。
说是龙榻可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这张足足可以躺下六七人之大的大床,床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苍龙之,龙牙床双两个美艳动人,风姿卓越的女人同样不着寸缕,白皙的脖颈处各戴着一个项圈,跪爬于男人的胯下一左一右,配合默契的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杆。
再看这相府密室中更是雕梁画栋,金银玉器,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恐怕整个天启城中连当今圣上的寝宫都没有这般华丽气派,这位相府大公子更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每天享受着歌舞升平,美人在侧的奢靡生活。
“对,一个舔本公子的卵袋,另一个,哦~你这老骚货,就是你比那母狗女儿还会伺候男人。”
吴池睁开一只眼,嘴里舒爽的呻吟一声,肉屌更加高耸,沐诗珺听到吴池的褒奖更是加快自己舔弄男人龟头的度,那灵巧粉润的香舌围绕着吴池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呲溜的一卷,又顺着龟棱往上包裹,熟妇嫩舌带着粘稠的唾液最后将男人整个龟帽裹进舌内,最后媚眼含春的向上一瞥,整个嘴巴咕叽一声像吃糖葫芦一样一口含下半根肉屌,嗓子眼对准突出的马眼,喉头猛的一缩!
直把男人的肉茎嘬的滋滋作响,吴池感到自己的二弟被瞬间拉长了不少,呈一个弯钩状深深插在沐诗珺的小嘴里,敏感的龟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熟妇仙子喉管前段嫩肉的蠕动,那伴随着空气一吞一咽的抽搐感仿佛可以将他的龟帽吞进熟妇剑宗的肚子里,更是让他咬紧牙关痛并快乐着,即便吴池享受了不知道多少次胯下美艳剑宗的真空口交,此刻还是爽到差点缴枪,他赶紧双手按住沐诗珺的螓,肉屌卡在喉头软肉之上,再也不敢让这食人精髓的妖艳熟妇再动弹分毫,结果却忘了下面还有一个更磨人的小妖精。
“滋滋……”
身下的姬如雪也不甘示弱的张开小嘴,从一开始的轻微舔舐春袋,变成了一口吞进两颗卵球,少女香舌如同她那精绝的剑术一般在布满皱褶的春袋皮囊外飞快的摩挲,舌尖抵压在层层皱褶之上,然后双腮一夹,口中的空气立刻被抽干,温热的口腔内只剩下肥大的卵袋子,大大膨胀而鼓起的睾丸不时被少女可爱的虎牙摩擦,致命的快感顺着腰关传遍每个细胞,爽的吴池直哆嗦。
“哦!真是一对骚母狗,天生伺候男人的精盆!真不晓得那个废物看到你们母女二人变成如今这副贱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哦,对,他已经看不到了,哈哈!”
吴池虽然现在爽的面露淫荡,满头大汗,但已经难以掩盖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小人得志与阴险狡诈,一想到那楚子阳早就死在配的半路上,而他最爱的美艳师娘与青梅师姐却成为了【幻象神功】下的人肉玩偶,终日供他淫虐凌辱,他心中卑贱下流又无比膨胀的扭曲之感便会愈浓烈。
“来!大母狗,小母狗,一起撅着你们的骚腚,小爷要轮番给你们这对仙豚母女播种了!”
吴池生怕自己再被吸一会就要把今天第一管浓精交到二女的嘴里,他可是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精华全都灌进这对母女花的子宫里才罢休,到时候让当今剑宗和道之女给自己生娃繁衍,说不定生下来的也是绝色小美人,一想到祖孙三代一起趴在床上,露出那形状不同,但都粉嫩多汁的淫穴嫩菊供他淫玩,他那双黄豆眼便迷成一条细缝,盘算着日后的性福生活。
不过,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如此惬意的在这世外桃源行苟且之事了,因为在他刚爬起身的那一刻,一把泛着炙热之气的青铜古剑便贯穿了他短小的脖颈,鲜血爆射而出,溅在了偌大的床榻之上,更溅满了母女二人洁白光滑的肌肤。
“呃……你……没死……”
吴池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钉在了床榻前段的龙之上无法动弹,而那柄深深插进他脖颈的古剑正散着无比炙热的气息,鲜血顺着剑身中间的龙纹状血槽一点点滑落,整个漆黑的剑身逐渐变得紫红,他的皮肤也开始出滋滋作响的烤肉声,而那柄剑竟然隐隐传出龙鸣之音。
“我是没死,但你该死了”
一个熟悉的男声伴随着门外护卫的几声惨叫从密室外传来,吴池死死的睁大那双本就不大的双眼惊恐中带着不可置信看向门上那被宝剑射穿的洞口,一张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脸缓缓从缺口出现,随着房门被一脚踢开,吴池的尸身也随之燃烧成一滩灰烬。
沐诗珺与姬如雪擡起被鲜血溅满的脸蛋呆愣的看向来人,两对黯淡无神眸子里没有半点光彩,她们唇齿机械式的蠕动着喃喃道。
“子……子阳。”
“师弟……”
东瀛-京都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只觉得头皮麻,如梦似幻,按在宝剑上的手不断抽搐着,这怎么可能,娘亲和萍姨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怎么?很意外?”
井上的声音抚过我的耳垂,宛如在我耳边吹着令人作呕的风,我噌的拔出佩剑,一剑挥去,这家伙不知何时又绕到了我的另一端。
“狗杂种!枉我和你称兄道弟!”
井上智彦见我双目赤红,一副要和他鱼死网破的样子,白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他莫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邱兄,如果你不趟这摊浑水,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你这条倭狗!算我看错了人!”
我满脑子都是怎样把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伪君子砍成肉泥,手中剑花翻飞,步步紧逼,井上象征性的躲闪了几下,见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倒是并没有反击的意思,而是身体向后一缩露出大片破绽,我挥剑而上,却是一剑刺空,刚要继续难,却现不是没有刺到他,而是和之前一样剑身入体却好似扎到了一团棉花中一样,但井上这一次并没有原地消失,而是擡起手不紧不慢的当着我的面一手抓住锋利的剑刃,我错愕的望着他,却见他只是一力,我手中的剑就被他拉了过去,旋即自己也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邱兄,何必呢。以你这般女人一样的身子,又怎能斗得过月读大神。”
我不清楚他口中的什么月读大神,但即使是赤手空拳,我也要救出娘亲与萍姨。
见我依旧不肯罢休,井上悠然自得的拿起剑指向一旁被肏的嗷嗷乱叫的娘亲口气中反而带着一种规劝的语气。
“邱兄,你们秦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时候,低下头认输要比擡起头硬抗更让人尊敬。”
我吐出一口唾沫,尽可能不去看娘亲与萍姨的淫态,而是冷笑着看向这个满口歪理的东瀛混蛋。
“如果你的至亲遭到这般对待,你会像条狗一样选择低头吗!?”
井上的脸色猛的一变,好像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什么,他再也掩盖不住平静如水下的凶狠暴戾,身子后刹那间迸出一股黑气,我定眼看去,比起说是黑色的雾气,不如说是一个黑影,随着影子的愈清晰,我才注意到这黑影和供奉在房间内的那座女像极为相似。
“敬酒不吃,邱子源,我本想留你一命,奈何你不识擡举。”
井上智彦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飘忽难定,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畏惧与退缩,我不相信娘亲和萍姨会屈服于这些万恶的东瀛邪物,而作为大秦圣女之子,我要做的是将她们从黑暗中拯救出来,我想起娘亲留给我的手册中记叙的种种往事,从小到大,我一直躲在她的后面,从我身体里出现异样开始,娘亲从未放弃过医治我的方法,而这一次,该我从她身后站出来保护她了。
“废话少说,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