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的水笙很快就睡着了,聂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又去将担心得睡不着的凌霜华温言哄睡,这才来到汪啸风面前蹲下身来。
“汪兄,怎么样?小弟我待你不薄吧?”
看着汪啸风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神,聂云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你对笙儿满心爱慕,让你听了一出好戏!”
汪啸风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毒之色,嘴角渗出鲜血,头散乱,脸色苍自,宛如地狱中的恶鬼。
“哎呀!”
聂云拍了下脑袋,“我都忘了,汪兄被我点了哑穴,抱歉抱歉。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新瓜初破,处子花开的滋味,那又紧又滑,又香又软的妙处……啧啧啧……”
他看着汪啸风,一边摇头一边咂着嘴,脸上满是回味之色。
汪啸风听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激愤之下竟然冲破穴道阻塞,从喉咙里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聂云眼疾手快,连忙捂住他的嘴。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别急啊,我还没向你道谢呢!”
他微微一笑,探头在汪啸风耳边轻声道:“汪兄,小弟我真要多谢你啊!要不是你硬拉着水岱走,我也没机会让他那么快去世,笙儿也就不会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让我轻易夺得芳心。”
聂云的声音轻轻飘进汪啸风的耳朵里,却让他如遭雷劈,两眼变得充满惊恐。
感觉着汪啸风那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心跳,聂云继续道:“对了,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出下药的主意么?因为我百---毒---不--侵!不过你那心爱的表妹并不知道,所以她为了帮我疗伤,很热情,很主动,很着急地脱光了衣服,骑在我身上,将被你觊觎许久的处子之身送上来给我破。要不是你的化功散,我还要费劲演一出被你打伤的苦肉计呢!汪兄,你这么听话,这么配合,真是让我有点舍不得杀你呢!”
汪啸风心中又惊又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直被聂云玩弄于股掌之上。
武功强,心机深,笑面虎……
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如果让他再来一-次,他一定离聂云远远的。
聂云的手慢慢搭上汪啸风的心脉,轻声道:“去到地下给我岳父带个好,跟他说,我会好好照顾笙儿的!”
汪啸风脖子上青筋暴出,绝望地看着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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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儿,对不起。”
聂云搂着水笙,一脸歉意地说道,“昨夜情急之下,我下手太重,竟然伤了汪兄的性命!”
水笙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汪啸风的尸体,轻声道:“聂大哥,这怪不得你,表……表哥他鬼迷心窍,竟然做下这般恶行。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也是罪有应得!”
话虽这样说,但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说放就能放的?水笙想起往日里和汪啸风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将头靠在聂云肩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凌霜华站在一旁,想起死去的凌退思和丁典,”
心中也是一阵恻然,聂云伸手将她也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二女。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却毫不后悔。
哭了一阵后,水笙抬起头,看着聂云欲言又止。
聂云摸着她的头,柔声道:“将汪兄火化后一起带回去吧,就说他和岳父大人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人拼斗,伤重不治而死。”
说完他又对凌霜华说道:“霜华,逝者已矣,我们也是有惊无险,就让此事随风而去吧。”
凌霜华本就是心地善良,闻言点头道:“云哥,我听你的。”
“聂大哥……”
水笙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聂云的善解人意和宽和大度像冬日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伤痛。
对比之下,小肚鸡肠的汪啸风简直就是个渣渣!
“爹爹,你没有看错人,女儿会很幸福的!”
少女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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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聂云一直悉心照顾着两个伤心的少女,并没有强行求欢。
虽然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满足,但他并不想给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说了,肉都到了锅里,还怕飞了不成?
火化了汪啸风后,船只再度启程。
当晚汪啸风因为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只是点了张妈他们的穴道,并未来得及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