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
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
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
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