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咋办?”
武老大幽幽地问。武老大知道自己的鸡巴是绝对硬不起来了,要解苗杏花的“痒”
,只能找代用品了。武老大想起了大儿媳房里的化妆品小瓶子,那个玩艺很想鸡巴,捅逼一定很舒服。
“老大,我厨房里有胡罗卜,你去拿一根粗点的,把皮削了,搞干净点。”
苗杏花喘息着说。
“拿胡罗卜干嘛?”
武老大还没悟出个其所以然来。
“老大,你是猪脑袋呀。胡罗卜跟鸡巴差不多,拿它来捅我的逼嘛。不然,你鸡巴又硬不起来,总不能让我干熬着吧。就是你,又揉又舔的,把我的瘾又勾起来了。”
苗杏花责怪道。
“哦,我知道了。”
武老大屁颠颠地跑到苗杏花家的厨房里,在菜篮子里翻了翻,挑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胡罗卜,他手忙脚乱洗了洗,匆匆用刮子削了皮,然后,兴冲冲地跑到院子里。
苗杏花趴在鸡笼上,正用两根手指头在阴穴里抽插着。
“杏花,你看,这根胡罗卜比鸡巴还粗,还长呢。”
武老大晃了晃手里的胡罗卜。
苗杏花扭头瞧了瞧,问:“老大,洗干净没有?”
“洗干净了,一尘不染。”
武老大拍拍苗杏花的屁股,说:“把屁股撅高点,我要给你解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