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劈里啪啦地把鞋子往玄关处一丢,扑腾一屁股倒在沙上,随手拿过电话,一通乱拨,通了:
“刚才说什么呢?说得糊里糊涂的?”
“疯丫头,不出我所料,一到家就急着给我电话,这不,刚给病人处理了两粒牙,干脆自觉点来等你电话了。”
“讨厌,那还不快说?什么叫退钱觉得奇怪?莫名其妙嘛。”
“呵呵,你就不会当我是说着玩?”
筱雅在那头嘻嘻地说。
“哎,对了,上次在医院是不是方雨晖碰见过咱们?看到过你?”
“齐?谁啊?”
“谁?我们医院的院花啊,刚留洋回来的。”
“哦,那个……谁?哦她?”
“是,有没见过?”
“哦,就那一次吧,你和她就打了个招呼嘛。她很警觉地竖起耳朵。怎么了?”
“嗯,这就是了。”
“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到底说不说?”
贺兰着急坏了。
“呵呵,没什么,你着什么急?跟你没关系。”
听口气就知道卖了个大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