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的宿舍在酒店的后楼,穿过大厅有一条走廊通向那里。
文静带我来到小牛的宿舍。
外间有一个大沙和一个大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台电脑监控着整个酒店。很整洁。她的卧室有一股清香,不像想像中练武的女孩。
文静说:「来,让你看件东西。」
她在键盘上劈劈啪啪敲打,出来了几个画面。
文静说:「密码是我偷来的,这几个镜头你感兴趣。」
我低头一看,几个小画面都是我和主任走过走廊进入房间的。上面有不同的时间,楼层都是九楼。
我说:「这能说明什么?有房间里的吗?」
文静说:「没有,那是犯法的事。」
我看着文静,文静把画面关闭又切换到正常监控。
文静说:「那些画面关掉了。」
我说:「这些都保存着吧?」
文静说:「是,可能要很久吧,如果有问题,他们才会查,可以调出任何时间和地点的。」
我说:「你们经常干这个?」
文静说:「不是,是我偶尔现的,她不知道。」
我笑了,坐到沙上。
我说:「有些时候谈工作是安静环境的。」
文静说:「得了,哥。你们的事我最清楚了,没事,主任自己都跟我讲过。她还跟我试过同性恋呢。你看,他们把临时开房都定在九楼,便于管理。临时开房大多都是男男女女,干什么?都知道。这样的时候最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