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先别……”
“不,哥,我要你……”
玉巧柔美一笑,伸手便要扯下衣裳,小赤脚见状赶忙叫住玉巧,语气焦急地说到:“妹子,有人呢。”
“没事,我出去。”
石锁嘿嘿一笑,“咻”
地吹了声口哨。
玉巧正要翻身跨在小赤脚身上,那小郎中却“嗷”
地一声惨叫,玉巧大惊,却听小赤脚道:“妹子,我腿都要断了……你要把我整死吗?”
“啊呀!”
玉巧忙下炕,不住地对着小赤脚道歉。
“没啥……就是我……浑身疼哩……”
小赤脚痛苦到。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找郎中!”
玉巧焦急,忙要披上棉袍出门。
“我……我就是方圆五十里内最好的郎中哩……”
小赤脚翻了个身,叹息到:“哎……命是捡回来了……”
“妹子……”
小赤脚拉住玉巧的手,缓缓到:“你的恩情……我记住了……你放心,我之前说过的,算数哩……”
玉巧闻言大喜,却仍明知故问到:“哥,你说得啥算数哩?”
小赤脚见石锁在一旁熬粥,便示意玉巧贴耳上前,悄声到:“等我好了,狠狠把妹子的小嫩屄操娱着了。”
说话间粥已熬好,石锁盛了碗又稠又香的苞米糊粥,又往里面放了一小勺红糖,轻轻托起小赤脚的脑袋,一边轻轻吹着粥气,一边把半凝的粥块泡在下面,与粥糊一起拌了拌,又吹了吹,放在嘴边试了试,才将一勺粥喂到小赤脚嘴里。
或许是小赤脚天生命硬,喝了小半碗,便有了精神,一整碗下肚,喘气都有了气力,却仍只靠在枕头上,轻轻地呼吸着。
“兄弟,干娘她……”
小赤脚抬眼盯着石锁,仿佛在等一个答案。
“嗯……多亏了你……你那天走后,又过了十多天,娘就害喜了。”
石锁说着,脸上满是为人父的自豪,可小赤脚听了这消息,脸上却不见有多喜悦。
“兄弟,你选的,我不劝你了,只是你得保重,我……”
小赤脚肚子里有了食,屋内暖热,更兼太过虚弱,没等话说完便昏睡过去。
几天之后的夜里自槐下村外来了一大队日本兵,扬言要缉拿“疤面飞虎”
,狼狗的叫声塞满了整个村子,连保长和村长都被带到婊子宫里审讯,瘦猥的哈巴大喊大叫,连哈娜都暴跳如雷,严令小老二封锁村子,又急求加派士兵,把槐下村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带着周围的五六个村子,一道里糟了殃。
那苇塘村是冯家地界,就连哈娜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染指,便派了几个便衣装作过路村民,于其中明察暗访,却终是查不出什么。
如此折腾了许久,却也只是无用功,但那婊子宫大有不抓到人就不罢手的意思,就连奉天城里死了个大汉奸,炸了个军火库,兵员吃紧之时,也不见周围的士兵回调。
于是人们又好起信儿,四处里钻哒,问起事情的原委来,还是槐下村的村长酒后松了口,把事情始末一一说了出来:
原是那杂种娘们儿哈娜起早,眼还没挣,便觉脸上有水往下滴,等到回过神理会时,睁眼便见那房梁上绑着两颗鬼子头,直直地瞪着两双死眼地往下看,那娘们儿一见便吓破了胆,等到喊得嗓子都哑了,才见其中一颗人头里叼着件血书,署名赫然是“疤面飞虎”
。
那飞虎平日里便在山林里找婊子宫的不自在,如今更是明目张胆地提了人头,就如同把屎拉在人家锅里,还要放炮仗吓人似的。
由是便下定决心,彻底拔除这根心头刺,便布下天罗地网,撒出去许久,却连半只虾米都没捞到,反倒闹个人困马乏,空折腾人。
“还有,你们谁要是看见小赤脚,报告行踪,赏一块大洋。”
村长一面又喝了杯酒,一面醉醺醺地说到。
恶鬼赏,自然是没什么好事,那催命钱有良心的自然不会去讨,小赤脚行医这几年救了很多人,乡亲们感念小赤脚的功德,暗地里相约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