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刺激而幸福的日子。我和秀每天都会在互短信,倾诉相思,虽然朝夕相处,但毕竟不敢大张旗鼓——就算是在城里补课的时候也小心翼翼,何况是在一个学校。一个眼神的交汇也许都能让细心而八卦的同事们觉察出什麽。
补课持续了大半个学期,那是一段绝美的回忆,我们每周都有接近两天的时间,可以肆无忌惮地相处在一起,特别是在周六上午去城里的途中,有时候是计程车,我们就坐在後排,我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她腿长,穿裙子特别美),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抚摸那两片阴唇,直到淫水打湿我的手指。
有几次正值她的月经期,秀也会用为我口交,秀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射到嘴里的女人。
秀很细心,真真像老婆一样地照顾我,比如,她会在课间休息的时候,从底楼给我端上一杯热开水(我补课的班级在五楼,她在一楼),但是这样美好的日子只持续了大半个学期就因为培训班经营不善被迫中断了。我们又回到最初。
但是,陷入恋爱中的情人啊,有什麽能阻止他们交流彼此的爱恋呢?我们就像两块巨大的磁铁的正负极,不顾一切,创造一切的机会生交集——比如两个人都在上课,教室相隔着,於是一个就会放下教本,穿越几个教室的走廊,只为在走过教室门口的瞬间,含情脉脉眼神的交汇。
比如她和姐妹们在学校的大坝内聊天,我就会在宿舍楼(补充说一下,为了帮老婆和琼开店子,我把房子卖了。自己回到学校的青年教师宿舍楼)上,吹起我心爱的笛子,只有秀知道,我吹的那些情歌,每一个音符都飘荡着浓浓的爱意。她说,我的笛声飘进她的耳管,犹如做爱前,我的温热的舌头轻舔她的耳廓,让她意乱情迷,下身就传来阵阵湿意。我的诗情因为爱而喷,秀的一些无心的话语,我都能敷衍成一诗。
秀是越来越沉迷我了,我隐隐感到不安。因为原来她爱打麻将,她就跟老公撒谎,其实都是跟我在一起。宿舍是不能呆的,我们常常一前一後到达学校後山上,激情相拥。
我的同学是个爱静的人,一般都是宅在家里,对老婆也是很放心,从来不疑有他。秀一般都是先出来,包里带着一张毯子。到了後山就跟我短信。我就施施然跟去。
有时候是星月漫天,有时候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也记不清有多少次这样的夜晚,我跟大家说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吧。(写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
记得那应该是五月的一天晚上,夜幕四合。繁星满天。四周是绿油油的稻田,蛙鸣四起。
我们在半山腰上的一块荒土里,秀铺好毯子,我们相拥而坐。周围杂草丛生,不时有蚱蜢跳过我们身边。秀就会轻轻说:“蚂蚱啊,快去找你的爱人吧!”
隔着一条河,对面是一条如带的公路,不时有汽车轰鸣着开过。车前灯的光柱似乎就要射到我们的身上,又被高高的柏树挡住了。河边的楼房里露出稀疏的灯光,倒影在河里,和星星的影子一起,闪着迷离的光。
秀依偎在我的怀里,要我跟她朗诵我新作的诗:我是月光下得凤尾竹,你是夜风中最温柔的一缕麽?你轻轻的低语,便引我呢喃无数……还没吟诵完毕,秀便嘤咛一声,用嘴和灵巧温湿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我们贪婪地吻着,都想有了孙悟空的魔法,把自己变小再变小,被对方吸进肚里去,装在彼此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