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荒凉的雪原内刘璟孤身一人行走着突然手中飞剑脱手而去,她连忙站定调整状态,不多时一个曼妙人影自远处飞来,手中拿着的就是那柄小飞剑。
那前辈和林琊婷一样也是一身大红色薄纱长裙,飞近之后她“咦”
了一声上下打量起来。
刘璟赶忙脱去衣物,露出裸体然后先运行林琊婷所传第二套功法再运行第一套功法。
那前辈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运行完功法后将下体笼子解开,前辈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阳具一股灵力直接透了进来,种种快感让刘璟只能强行咬牙忍住才不会出声音。
前辈看了看在这雪原之中已经忍的满脸汗水的刘璟终于松手张口说道:“笨蛋,嗯。也是机会,穿上衣服吧。”
刘璟连忙穿上衣服,虽然衣服上所秀阵图在灵石的辅助下散种种暖意但如今也是口唇青,那前辈手一挥刘璟只觉一阵眩晕就现自己被那前辈携着踏空而行,连续穿过数个传送阵后二人已经来到一座巍峨大城脚下。
虽然自来到北地刘璟就猜道自己将要来到什么地方,但如今真正见到还是被这依山而建的级城市还是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那前辈也不理她,径直携着她步入城后走入一处被卫兵把守的传送阵。
一阵眩晕后二人已经出现在一个华丽闺房之中,那前辈坐在闺床上手一挥刘璟身上的衣物就消失不见,再手一指她胯下阳具立刻高耸挺立一时间一种痛苦无比的感觉自阳具传遍全身。
前辈面不改色手指轻点刘璟的阳具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阳具已然变色逐渐浮现了一朵黑色莲花。
随着前辈灵力的持续输入刘璟只觉舒爽和痛苦同时出现,很快在她一声呻吟后阳具喷出了一股股黑色的阳精,随后阳具上的黑色莲花消失不见。
前辈看着那些悬浮在空中的黑色阳精半响后才说道:“颇为精巧的构思,虽然破绽其实还很多但已经可见雏形了,谁设计的?”
刘璟连忙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说就说了数日之久,那前辈事无巨细地询问着最后甚至让她从头到尾一点点地详细叙述。
当刘璟几乎将自己出生至现在所有能记得的事情都要挖完后前辈才闭目思索起来,刘璟也只能忐忑地坐在一旁。
就在刘璟已经有点被这诡异的气氛压的要喘不过气时一件纱裙直接丢在了她的头上。
连忙穿好后抬头一看那前辈单手支额闭目说道:“他送了你一场造化,也不知你愿不愿意接?”
事到如今已然付出这么多的刘璟自然不能退缩,他咬牙跪在地上说道:“求仙长传我修炼之法。”
那前辈也睁眼自顾自地说道:“很多事情不是只有决心就能办成的,你有心接住这场造化但也不知你是否有这个福分接住,唉,不省心的家伙……算了不想他了,你要有觉悟,如果这造化你接不住,它可是有可能把你压死的。”
话说那地下溶洞内桑丘正在打坐,突然一位师弟面色焦急地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桑丘一脸震惊地看了看师弟后也不说话直接起身飞向达尔巴修炼的主殿。
达尔巴来到命灯殿时值守僧人已经垂手而立,待达尔巴挥挥手后才赶忙离开。
达尔巴看着已经灭掉的数盏命灯沉默不语,一时间桑丘也是站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达尔巴双手结印金丹层上那已经灭掉得命灯勉强出一丝亮光后又突然仿佛要重新燃起般出亮光,但很快光亮消失甚至整个灯芯都化为灰烬。
达尔巴转头对桑丘说道:“你怎么看?”
桑丘斟酌半响回到:“可能是招惹了天意城的某位,致使敲骨吸髓被榨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桑丘咬咬牙说道:“林妃,白妃,褚妃也应有类似能为,考虑到白妃褚妃如今所在,除了天意城就是林妃了吧。”
“如果是她该如何处置?”
“未到大祭大比之时,采补同道…………我亲自去将她擒来。”
“招她回话即可。”
远在南边的林琊婷还在打坐消化采补而来的力量前后脚收到了幽怜和桑丘的飞剑。
幽怜所飞剑上附带一滴黑色阳精,通读飞剑内容后再细细感悟阳精内所蕴含灵气走向林琊婷立刻对幽怜的巧思感慨不已。
再看那桑丘传讯飞剑,内里虽然是关心如今在哪功夫是否有精进之类的话,但所含意思不言自明。
当桑丘一脸愠怒地将传讯飞剑及所附带阳精承与达尔巴后,达尔巴也不由得赞叹道:“颇具巧思,可惜不学好的下场就是如此。”
“他谋害同门性命,妄图以同门性命为祭绕过师尊所设禁制,妄图独占林妃真真死不足惜!”
达尔巴斜眼看了桑丘一下,对他愤慨的另一些原因也未指明只是说道:“人多了自然想法就杂,不能认清自己导致野心与实力不相符的结果就是如此。你亲自带师弟走一趟,多关心关心她,看她经此一事修行如何了。”
月余后南疆林海深处一座新搭建的宅院内桑丘带着数位师弟见到了还在化消所吸灵力的林琊婷正五心向天努力修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