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裕蕙吓得在他身上直打,要他快拔出来,这怎么可以?
要是有什么意外就糟糕了,然此时此地,赵江波怎么可能拔出鸡巴,大叫着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拔出鸡巴,翻身躺倒在大床上。
张裕蕙道:“怎么可以射在我身体里面?起来!你个死小鬼,帮我洗干净,否则我去跟姐夫讲,说你强奸我!”
赵江波吓得一轱辘坐了起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哀求:“千万不能告诉我爸,他会打死我的!”
张裕蕙被他弄得舒爽,白了他一眼道:“那就乖乖听话,帮我洗澡!”
说着话,拿起床头小日本产的特效紧急避孕药连吃了三粒。
张裕蕙看着身上的一片狼籍,感觉比几年来任何一次都疯狂,把赤条条的赵江波强行拉起来,要带他去浴室冲洗。
小日本最爱洗澡了,所以这里的沐浴设备也是一级棒的,不但有小型的桑拿,还有双人木桶,张裕蕙心里甜美,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连亲了几下,伸手拉住他疲软的鸡巴拖着走。
赵江波鸡巴被人拉住,哪里敢反抗,嘴里喊道:“小姨你要小心呀!千万不要用力拽!”
张裕蕙今日方知什么叫性交,这种感觉比性具在穴里乱捅乱跳要舒服百倍,那种皮打皮肉贴肉的感觉,真是叫人一生难求,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就唱起了陈百强的《一生何求》,一手握着他的鸡巴舍不得放,一手放水,打开桑拿开关,然后拿起花撒,给赵江波仔细的冲洗。
赵江波道:“陈百强的歌,男人唱才好听,你唱得软绵绵的,哎呀,我不是小孩子了,洗澡让我自己来!”
张裕蕙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歌唱得好,尤其是陈百强的歌,你唱起来就象陈百强亲临似的,死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会害死多少女人?听着!不准在我面前卖弄,小心我扁你。男人要学会享受,知道小鬼子迷恋我什么吗?”
赵江波摇头。
张裕蕙笑道:“吹箫,我研究了半年呢,疯狂的含住香蕉两小时,肉化皮不破,否则的话,怎么栓住冲八郎?”
说完话蹲了下来,用嘴含住了赵江波的龟头,她一心只想嫁个外国人,好过富贵的生活。
“啊──!”
赵江波舒服的闭眼,就知道是这样,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只要性交过后就无休无止了,看来得尽快把事和小姨说了,办好事后立马闪人,免得被她无休无止的死缠烂打,榨干自己。
赵江波平生最头疼的两个母的,一个是面前的张裕蕙,另外一个是正在公安学校上学的表妹张雨桐,相比起来张裕蕙还讲点理,那个表妹张雨桐整个一野蛮人、小魔鬼,从来就没理好讲的。
赵江波感觉粗大乌紫的龟头被张裕蕙不停的舔弄,从顶尖的马眼到蛋蛋,一点一点的被照顾,长达十七公分的鸡巴棒子,可以让张裕蕙一边舔弄龟头,一边用手套弄,让他有双重的享受,而且也没放过睾丸。
“啊啊啊──!”
赵江波被她逗弄得鸡巴又直了起来。
张裕蕙道:“怎么这么渴呀!在家你老婆不给你吗?”
赵江波道:“肖莉怀孩子了,被我妈、我奶奶严密保护起来,连手都不让我碰!”
“那外面呢?就你这张小白脸,难道勾搭不上女孩子?”
张裕蕙说着话,把他的下巴挑起来看他的俊脸。
赵江波甩开她的手:“我正经人,从来不勾三搭四的!”
张裕蕙咯咯的笑:“就怕你不勾搭人家,人家勾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