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一步步走向他们,手中的球杆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烧烤店门牌灯照清他隐在黑暗中的身影。
半明半昧的霓虹灯给他冷白侧脸平添几分阴冷乖张。
眼尾上翘的漂亮丹凤眼里,那双幽黑的瞳孔里满含阴翳。
谭老大不停咽着唾沫,瞳孔收缩,下意识后退半步。
沈青竹!
?他怎么回来了?
md,这小子气质怎么这么骇人?
那是杀气?
这小子手上不会沾上人命了吧?
怎么会有杀意?
跪着炮灰打手们也跟着目瞪狗呆:
“他,真的回来了?”
黄毛结结巴巴道,阿呸,他就是个乌鸦嘴,说谁不好,怎么提到那个煞神?
沈青竹在他们两米远处停下,漫不经心抬手,懒洋洋摩挲指腹,声音带着几分张狂肆意:
“爷爷回来了,难为你们做孙子的孝顺,亲自相迎。”
众人:……
“他娘的,干他!”
谭老大瞥见小弟们哆嗦的模样,咬咬牙,
靠,他们十几个人还能打不过对面一个?
再说,他还约了几十个兄弟,很快就到了。
黄毛想起那些年临江市黑道被沈青竹支配的恐惧。
他那时可是一人打赢十几人。
黄毛颤巍巍掏出手机,发消息让兄弟们再带些人还有武器。
谭老大直接抄起桌上的啤酒瓶,朝着沈青竹走去,脸上横肉都跟着抖动。
眼看啤酒瓶砸向对方的头顶,
可沈青竹就是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不避也不躲。
明明就隔了几寸的瓶子,
迟迟没有落在头顶。
一寸
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