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说什么?”
我不知道是妈妈是不是在说梦话,倒头回去来到床边,她眯着眼睛,眼眸无神地看着我。
“……是你吗?”
“是我呀,您哪里不舒服吗?”
我担忧问道,感觉妈妈的状态不太好,有一点不正常。
“是你……果然是你……为什么是你……”
妈妈口齿不清地说着些什么,听不太清楚。
“我扶您起来喝口水吧。”
我猜想妈妈应该是醉意上头了酒疯,很是心疼,伸手去扶她,哪料刚碰到她光滑的香肩,就被她狠狠地一巴掌拍开。
“滚开!”
妈妈无比愤怒地说道:“别碰我!你没这个资格!”
“我没想碰您,只是看您难受想扶您起来喝水。”
我有些无辜,有些生气,觉得妈妈对自己有严重的偏见,我又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样子妈妈打心眼里防备着我。
“是么?”
妈妈似乎是自嘲地笑了起来:“是的……我真是没用……这么多年了居然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栓不住……”
“您说什么?”
我听见妈妈说什么没用、男人的心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沉寂片刻,妈妈问道:“你爱我吗?”
这话我倒是听清楚了,不由得一愣,随即说道:“我当然爱你了!”
“那你会一直爱我吗?”
妈妈带着一丝小心和试探。
我既欣喜又紧张,几乎是脱口而出:“直到海枯石烂!”
妈妈笑了起来,很是开心。
笑声敛去后,妈妈神色逐渐落寞,大吼了一声:“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我被吓一跳,紧张说道:“我没骗您,说得都是真话,可能您认为我是说的不作数的情话,但是我会证明给您看……”
“证明?还用证明吗?”
妈妈愤怒说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照顾我一辈子,我信了,可我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你虚伪!无耻!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无情?是因为我老了,没有以前漂亮了?还是因为我没钱没势,让你委屈了?你觉得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