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避孕药了?”
封暝渊陡然冷漠,冷冷睇着她。
初袅:“没有。”
封暝渊:“那是结扎?”
初袅似笑非笑,“我这么觊觎少爷,怎么可能放弃生育机会?”
封暝渊:“那你怎么保证?”
初袅黯然道:“我跟蒋弈婚检的时候查过,是不易孕的体质。”
封暝渊打量着她,平静的眼里突然渗出一种将她撕成碎片的阴沉,“是,怪不得你们婚后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
初袅感觉脖颈凉飕飕的,她在心里苦笑。
怀不上不能光怪地旱,还要怪耕地的人不勤快啊。
不过和蒋弈的夫妻生活,就算她说了,封暝渊也不会信的。
封暝渊把她甩开后,眸光重新恢复成不近人情的冷漠。
“菁菁后天回来,我不想你在这碍她的眼,你哪来的回哪去。”
他突然这样说,把初袅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脸上的笑挂不住,“少爷,你不能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呐,我的房子退租了,还能去哪?睡大街吗?”
封暝渊觑着她:“我可没说包住,去哪睡是你自己的问题。”
初袅咬牙,封暝渊确实没说过晚上她可以住在国乐胡同。
他也没明确说要自己搬进来。
只是那天睡完了,没把她赶出别墅,而是让她住在了二楼。
但那天是那天,不代表永远。
封暝渊:“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国乐胡同是我和封家少奶奶未来的婚房,你是封家少奶奶吗?”
初袅脸色煞白。
封暝渊手里的那根烟已经抽完,他冷冷扫她一眼,眼神像冬日冰封的湖面,不带一丝情意。
初袅不肯放弃,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精壮的腰,“不要,少爷,我知道错了。”
封暝渊:“知错不改,没用。”
说罢,他用力掰开初袅几乎要焊在他腰上的手指。
初袅看着自己的手指,红彤彤的,像被石锤砸烂了似的。
她死死咬着牙,眼底染着红,“反正我不搬,看你怎么样。”
隔天早晨,初袅还未睡醒,屋门就传来一阵激烈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