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木平静道:“那就让她伤害一下吧,这事总得有个结果,扯平了她就不恨了,只要不是杀我,我都能自救。”
赵萧云又担心:“万一就是想要杀你呢?”
李紫木看着镜中的自已,沉下眼睑:“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杀!”
次日,太子下令,软禁李良娣,不得任何人探望。太子府全员唏嘘不已,陈良娣曾保林等几人求情都被驳回,当日又升石才人为保林,府中风向大变,石才人被捧上盛宠,好不得意。
晚上太子来石保林房间休息,问她:“石保林是否满意?”
石保林受宠若惊:“太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有我满不满意?一切都听太子定守。”
太子隐隐一笑,拉过她手柔声哄道:“还好你点醒了我,之前确实是我糊涂了,但没有人敢告诉我,谢谢你!”
石保林脸一红,拥入他怀中,深情告白:“我爱太子自然一切为太子着想,我不怕说实话惹怒众人,只要是为了太子好。”
太子勉强抱了抱又说道:“我也好久没见过你表姐了,她毕竟是前太子妃,我还是关心她的,她现在过得好吗?”
石保林吟吟笑着回:“她现在是二皇子的翼王妃,每日在王府带孩子,我也极少见到她,想必她现在生活安稳过得还行吧。”
赵萧云叹气:“这些年宫庭宴会也没见过她,我还以为她在府出家禁足了呢。”
石保林扑哧一笑:“怎么会?她每月十五都会去东郊黄龙寺为翼王爷与世子祈福,虔诚地很,翼王爷很宠她。”
赵萧云赞道:“二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有福!”
然后拥着石保林上床休息,但是一上床翻过身倒头就睡,没把期待半天的石保林急死。
这几日,赵萧云都宿到石保林房间并给了很多赏赐,但就是不碰她,石保林想强上也被不着痕迹地推开,直到本月十五。
翼王妃李紫榕今日照例出府去往东郊黄龙山,马车走着走着又换了辆马车继续前行。
新的马车上多了一个人,斗蓬遮面,眼睑低垂,看不清是谁,那人沉声问:“怎么样了?”
李紫榕浅浅笑笑:“还刚送进去呢,暂时没有消息出来,就我那表妹是个坐不位的,大大咧咧火爆脾气,嘴上不把门,能搅得李紫木头疼个一时半会也是可以的,计划顺利进行。”
斗蓬里面的人冷哼了一声,下了马车。李紫榕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骂道:“白眼狼!”
李紫榕带奴婢,奴婢带上供品,一起进了寺庙,见佛祖前已经跪了一人,虔诚理佛,锦衣金钗,背影熟悉。
李紫榕等住脚看了会,遣走奴婢,走近前去轻笑一声:“李良娣怎么今日有空过来上香?是做个什么亏心事晚上睡不着,来求佛祖指化?”
李紫木起身回头,嫣然一笑:“长姐是懂我的,我总是闯祸端,惹着姐妹不和,特来寻佛祖帮忙化解。”
李紫榕阴下脸:“谁跟你姐妹?我们父母都已被人算计归去,你是你,我是我!”
“丞相是咎由自取,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