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孩在那里,躺在床上,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空调开的那么高:她正穿着一件长长的雪白的裘皮大衣,大敞开着,这样我就可以看见她的长长的、光滑的大腿在奶油般的褐色床罩上绚丽的伸展开;她很高,她的躯体雍容华贵而又富于曲线,她的头是非常美妙的金,她穿着几乎透明的黑色的长腿袜,几乎透明的黑色内裤,还有一个奶罩,太透明了,我几乎能看见她深色的奶头透过奶罩显露出来。
我一定是惊呆了,足足有三秒钟才说出话来:“等等,什么……什么?”
里德太太像吃了一只金丝雀的猫一样的微笑着,说道:“吃惊吧?”
我站在哪里,我的下巴张开着,我的脑子不转了,她看上去那么不可思议,她浓密的金优美得罩在头巾里,她的化妆是完美的,她棕红色的口红映衬着她新修剪的指甲,她看上去太美了,太性感了,我不由自主的瞅着。
“你应该在亚利桑那。”
她卷曲起嘴唇噘着嘴:“你看上去很失望看见我。”
“不,不!我只是……”
“惊奇?”
我点点头。
“兴高采烈的惊奇?”
我点得更厉害了。
里德太太说道:“安迪,看看你的表。”
我看了看,当我把目光重新投向她时,她说:“在我不得不离开去赶飞机之前,我们只有一小时59分钟,我们该开始了吗?”
我忍住强烈的欲望,没有像《奇妙的旧船》主人公那样撕裂自己的衬衣。
“里德太太,”
我说道,平静的,正式的:“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应该做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