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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女早已端坐在圆桌旁,她身着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宫廷长裙,正是艾琳。
见到奥托和遐蝶进来,艾琳脸上露出了温和友善的笑容,主动起身迎接。
“欢迎来到支配剧场。”
“我的两位朋友!”
艾琳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贵族特有的礼貌腔调。
奥托瞥了一眼艾琳,目光在她华丽的服饰和贵族气质上稍作停留,语气平淡地开口。
“维多利亚世族的第一继承人,艾琳公爵,久仰。”
艾琳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道破了自己的身份。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气质冷漠的金发青年,记忆中的某个模糊影像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是你,阿波卡利斯家族第三继承人,奥托。”
艾琳恍然,随即恢复了优雅的姿态,“既然是你,想必关于律者,你了解的绝对比我多。”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目光转向圆桌,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律者……”
艾琳轻声重复,语气中带着疑问,“它们,真的只是灾难的象征吗?”
她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又像是触及了内心深处的隐痛。
“欧洲历史上那场由律者引发的灾难,记载历历在目。”
“而我的父母……也是在我获得支配核心后不久,就意外被冰封,我因此才继承了公爵之位。”
艾琳的语气虽然尽量保持平静,但提及父母时,那份隐藏的悲伤还是难以完全掩饰。
奥托冷漠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并不是。”
他干脆地否定。
“力量本身没有善恶,区别只在于掌控它的人。”
“当年欧洲出现的律者,对人类社会充满恶意,那是事实。”
他的目光扫过艾琳,又掠过身旁的遐蝶。
“但我们三人,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奥托的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