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维尔维特?”
肯尼斯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臭了起来。
他教过不少学生,大多数连脸都记不清楚,但这很正常,没有天赋的庸才,能入得他眼已经是极限,还想入他脑子?
想屁吃。
但韦伯,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家伙,却是极少数魔术天赋差得不行,却依旧让他记忆深刻的学生。
原因很简单。
“caster,你提我那个不成器的学生干什么?”
一个妄图在以血统论为主流的时钟塔里推翻血统论的蠢货,如果不是有他及时制止,外带庇护,韦伯那个憨货早就因为前脚先踏出时钟塔而被开除,然后不明不白的死在伦敦某条小巷里,成为一桩疑案。
不要觉得这很离谱,时钟塔虽说是魔术师所向往的圣地,但文明包裹的内在可比中世纪还要野蛮。
当然,肯尼斯是绝不会这样认为的。
身为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的他是既得利益者。
尽管从caster嘴里听到了自己那个情商不咋地的学生名字,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
圣杯战争打的就是情报战,韦伯作为他学生这件事是摆在明面上的,随便就能知晓;
而且他笃定自己绝对不会因为韦伯而情绪激烈,要说为什么,自然是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注定碌碌无为的废物多费心神?
“他偷了你的圣遗物,然后召唤出了rider。”
“什么,他好大的狗胆!”
顷刻红温,陈云一句话就让肯尼斯破防个彻底。
情绪失控的肯尼斯甚至不顾贵族礼仪,说出来好些个小不列颠国骂。
陈云还得等肯尼斯宣泄完自己愤怒,勉强冷静下来后,这才继而道。
“你原本的圣遗物是打算召唤谁的,肯尼斯。”
“征服王,伊斯坦达尔。”
“那恭喜你。”
“嗯?”
“你徒弟应该帮你圆了这个梦。”
那我谢谢你嗷。
顺便也帮我谢谢韦伯那混小子呗。
“说他是蠢货,果真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