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时臣一句话,麾下的其他人就开始加班加点的行动起来。
言峰绮礼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就好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机械生命,默默的履行自己工作。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上上下下忙碌的身影,都被远坂时臣的从者,archer‘吉尔伽美什’看在眼里。
看着看着,吉尔伽美什嘴角不由得咧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兴趣与愉悦——
言峰绮礼被最古的英雄王给盯上了。
不过他就和间桐脏砚一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被盯上。
“雁夜,你今天回来得有些早啊。”
明明是笑着开口,但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慈祥,有的只有冰冷与嘲讽,并不像是在说自己亲人,反倒是像是在说一个小丑。
间桐脏砚拄着拐杖,在二楼居高临下俯视着回到家里就直奔自己卧室,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进入大厅给他揶揄机会的间桐雁夜。
“啧。”
间桐雁夜啐了一口。
“老东西,我想去哪就去哪,你当你是我的谁,什么都要给你汇报?”
“呵呵呵,老夫姑且还算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不是吗。”
“我可没有一个活了好几百岁还赖着不死的父亲。”
间桐雁夜嗤笑一声。
这老虫子还好意思跟他提父亲这个词?
间桐家一代又一代的家主都是间桐脏砚,而血脉仍未断绝,如此问题来了,那些本该当‘家主’的子嗣们去哪了?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间桐脏砚这个怪物可没有什么人性。
深知这点的间桐雁夜也懒得问自己突然失踪的生父到底去了哪里,亦或者被拿去做了什么;
但对间桐脏砚的仇恨就是在在这种一点一滴的日常生活当中日积月累的。
“行吧,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间桐脏砚也没多说什么。
双方的隔阂早已摆在明面上,不过只要自己手里头还有间桐樱这一‘法宝’,间桐雁夜就会投鼠忌器,就翻不起什么风浪。
想到这,他最后提了一嘴。
“不过雁夜啊,不要因为你的berserker厉害就得意忘形。”
看起来像是善意的规劝。
但果不其然;
“要知道你可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废物,沾沾自喜的话,说不定会是这次圣杯战争里第一个出局的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