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就在这时,松墨拿出一沓手稿,递到林清弦面前,“这是从林清泉屋内现的,他在模仿你的笔迹,居心不良。”
这手稿一拿出来,林荣升夫妇就慌了,脸色比刚才还白。
林清弦眼神凌厉起来,“问他怎么回事。”
松墨立刻转身进了林清泉的屋,林荣升夫妇一惊,追上去想阻拦,却被松墨关在门外,不管他们怎么拍打都不开门,而屋内传出了林清泉一声声惨叫声。
村长和族老们面面相觑,看了眼生气的林清弦,最终也没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松墨打开了房门,冷冷道:“公子,他开口了。”
下一刻林清泉被松墨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扔在地上,松墨喝道:“说!”
林清泉这会哪里还有之前砸东西的嚣张样子,看松墨就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魔鬼一样,被松墨一喝,就着抖把和林荣升密谋顶替林清泉的事都说了。
林荣升听见儿子把什么都说了,浑身一瘫,完了,彻底完了。
村长和族老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想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你们实在是歹毒,歹毒啊!”
村长怒骂。
从刚才起,周围听见林家动静的村民们都陆陆续续过来,在门口或墙头探头探脑地偷听偷看,这会儿全都被林家大房歹毒的心思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他们活了一辈子,就没听过这么荒唐的事。
“啧啧,这林家大房可是林清弦的至亲,这些年因为林清弦得了多少好处,他们非但不感恩,居然还密谋顶替,真是丧天良啊。”
“不止呢,看看那满地的诅咒和扎的小人,这是多恨林清弦才能干出这种事?”
“没见过,真没见过。”
周围所有人震惊和指责的目光让林荣升一家都抬不起头来,更不敢去看林清弦。
林荣升嘴唇动了动,他倒是想求林清弦不要跟他计较,可他有这个脸吗?
村长叹了口气,林荣升真是老了老了越来越糊涂了,明明是林清弦关系最亲的长辈了,只要好好与林清弦相处,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可享,偏偏要去走哪个歪路!
林家大房真是一手好棋下得稀巴烂啊。
不过感叹归感叹,他也不同情,林荣升打的主意实在恶毒,换了谁能忍?
“清弦,这事你想怎么处置?”
村长看向林清弦。
任何人遇上这样的事都会难以接受,林清弦不管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