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队员坐到了霍知渊的身侧,如以往一般殷勤给霍知渊点了一根烟,随后又道:“霍哥,那个女人真的该治治了,我这次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
“砰!”
一声巨响,一个酒瓶直直砸在了那名队员的脑袋上。
包厢内一片安静,有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鲜血蜿蜒着顺着那个队员的头顶流下来,但他只是僵硬地坐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霍知渊神色平静地在他的手背上摁灭了烟头,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开口:“别再让我听到你用那肮脏的嘴说任何关于顾清婉的坏话。”
说完,他仰头倒在沙发上,挥了挥手:“带他去医院吧。”
听到这话,队员们才有了反应,连忙上前扶起了那名队员朝着门外赶去。
说是离开,倒不如说是逃离。
外面传来队员们忐忑的声音:“你们有没有发现,霍哥好像不一样了……”
“他的压迫感比以前更强了,我的腿都还有些软……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提顾清婉,但以后我们还是注意点吧……”
声音渐行渐远,霍知渊闭了闭眼。
脖颈处又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感,他抬手,抚上了那已经青紫的咬痕,脸上的戾气散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