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玉居然在躲着她?!n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砸向了阮娇娇的脑子。n
裴淮玉能去的地方多着呢,就是一趟宫里也不是自己说想进就进的,裴淮玉不想见她,那他便有无数个方法躲着她。n
后面好不容易蹲着他回来了。n
裴淮玉又以各种理由不与她见面,自己一过去阿九就拦着自己。n
那能怎么办?n
阮娇娇也是有脾气的,一股子无名火就冒了出来,“他生气好得让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吧,你看看他,你说是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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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有种恭维自己老板的感觉,搓搓手,“倒也不能这么说吧,裴大人也不像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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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他那边的,别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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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我错了……不过东家你怎么突然间要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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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见到小林都倒插头了,就胡乱的道了去,“他都不理我了,那当然是要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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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做了几件披风,收拾收拾着准备拿去扔了,这几天裴淮玉生气了,就算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生气,就觉得该哪些诚意去跟她道个歉,书上说自己亲手做的更有诚意。n
她便想着做一件披风,正好这天快冷了。n
可她始终没有女工的天赋。n
照葫芦画瓢,做得还难看极了。n
想收拾收拾偷偷的把它扔了而已。n
但她后面一下子忙忘记了,到晚上都没扔,她就想着想着趁夜黑人静的时候,把它扔到下人处理垃圾的地方让他们送出去算了。n
结果,阮娇娇怀里抱着个大包袱,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而后门的铜环近在咫尺,她刚要伸手,后颈突然贴上一片温热。n
“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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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嗓音裹着浓烈的酒气,男人滚烫的掌心隔着层层衣物,几乎要灼穿她的脊背。n
她回过头,月光正好洒在裴淮玉苍白的脸上,因为醉意,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红晕,看起来没有平日里的严肃。n
只是这位向来清冷自持的丞相大人,此刻发丝凌乱,月白长衫沾满酒渍,平日里冷若寒星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水雾,倒映着她慌乱的模样。n
“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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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种滴酒不沾的人,怎么会浑身酒味?他今天确实在府中,不过不是不愿意见她吗,还让阿九在门那里守着就是防着她。n
裴淮玉又问这句,“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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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阮娇娇刚要开口,腰间的手突然收紧,裴砚之将脸埋进她肩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又要像两年前那样,一声不吭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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