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淫笑声让正处在情欲边缘的女人找回了理智,觉自己的眼神竟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丑陋男人的肉棒,而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脱得没剩下多少了,立刻感到极度的羞窘与悔愧,想不到自己竟差点沦落成情欲的俘虏。
同时警醒自己在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胁迫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哪怕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但心灵却怎么也不能屈服,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这个丑陋男人的奴隶了。
赵玉凤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桑德那双精明的小眼睛,他暗自冷笑,心想你这个女人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就注定要成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愿与不甘心,或是妄图想抵抗,也不能改变这最终的结局,哼哼,我不但从身体上,更要从心理上把你彻底的征服,娘娘个皮的,你这个骚货等着瞧好吧。
赵玉凤一接触到桑德此时的眼神就不由自主从心底感到恐慌与惧怕,因为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眼睛中射出来的是多么恶毒、阴损的眼神,而且这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被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了出来,令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与恐惧无所遁形;同时,在这双眼神下更能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再怎么样的反抗也是徒劳的,这个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点,再给自己以致命的打击,让自己输得更惨。
有了这个想法,令赵玉凤如坠冰川,一股自心灵深处涌起的寒意让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颤抖。“怎么停下来了,继续脱啊,我叫你停了吗,刚才吃我肉棒时不是挺积极的吗,嘿嘿。”
桑德眯着一双小眼,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虽不是厉声相向,但赵玉凤却从对方的语气和眼神中感到危险的存在,并且对方还在给自己传达一种信息,那就是自己在对方面前最多只是一个可任意摆弄的玩物,并且对方高明之处还在于利用潜在的心理优势给自己不断的施加压力,等到了自己从身体和心理上完全崩溃时,那自己就只有沦落成奴隶的份了。
悲惨的感觉充盈心头,在感到绝望前爆出所有残余的勇气,昂起凄然的美脸,悲苦中带着些许的坚强向桑德疾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但你不能这么糟践我、折磨我。”
桑德眯着一双小眼定定地望着赵玉凤,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直到对方受不住自己的眼神再次垂下那“高傲”
的粉时,才阴恻恻地笑道:“嘿嘿,不愧是这飞云庄的半个女主人,果然够聪明,是,不错,我就是要把你驯成我的性奴,让你在我的肉棒下屈服,让你变成一个整天都在渴望着我的肉棒,只知道要我为你插穴的淫荡小母狗,哈哈哈。”
“你……你真卑鄙、下流……
你……呜呜……”
赵玉凤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崩溃。
虽然痛恨于对方那极端下流、可耻的目的,但却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自己在这个阴险、狡诈的丑陋男人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处处受到节制,步步遭到打击,悲哀的同时却猛的觉自己已经在心理上变成一个对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母狗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对方的圈套,被对方利用且反击回来让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渊。
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极度悲伤却无力挣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了女人的心理防线,女人已经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那她就将变成自己可任意驱使、践踏的小母狗了,而这个女人驯服的同时,离自己更“美好”
大计的实现又近了一步,嘿嘿嘿。“娘娘个皮的,你这个骚贱的小母狗,还哭个什么劲啊,还不快把衣服脱干净了,磨磨蹭蹭的,看我一会怎么整你,哼!”
桑德此时的疾声厉喝正是要真正驯服赵玉凤的开始。
赵玉凤抬起带雨粉脸胆怯地望了桑德一眼,见对方板着一张丑陋,满是阴冷狠厉之色,心中不由一颤,哀苦中夹杂着恐惧,畏缩着继续脱起身上的衣服。
身上本来就没剩多少衣服了,很快身上脱得就只剩下一件淡紫色肚兜,丰满雪白的身体大部分暴露了出来,纤细白嫩的手臂、修长美丽的大腿、粉颈下暴露出来的一抹雪白的胸肌、白嫩丰挺的屁股尽皆呈现在眼前丑陋的男人眼前,赵玉凤不由双臂紧抱胸前,再没有勇气脱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他妈的,快脱!”
桑德一声暴喝。
赵玉凤立刻吓的身体一抖,凄苦得闭上双眼,手身到背后肚兜的系带就要解开。“慢着。”
就在此时,桑德突然叫住了赵玉凤。
赵玉凤停了下来,满脸不解的望向桑德,她可不相信这个丑陋的男人能就此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