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回过神来,道:“我叫秋言。”
“秋?”
猞芮疑惑歪头,凑近闻了闻秋言身上的味道,没能找到他的种族气味,问道“秋是什么动物啊?”
秋言被问得一愣,才意识到兽人们的名字,好像都是以种族为姓。
他尽可能解释,“秋不是动物,秋是……额,食物很多的时候,叫秋。”
“啊,是丰收季吗?”
猞芮恍然大悟,道:“你阿父阿爹肯定很疼你。”
闻言,秋言沉默了一瞬,笑着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猞芮很自然道:“丰收季的崽子都活不下来,你能活下来肯定是阿父阿爹很努力很厉害。”
这应该是兽人世界的逻辑,如果姓氏不是种族,那么一定跟兽人出生时的情况相关。
秋言看着祭台上分解猎物的老兽人们,笑了下,肯定了猞芮的猜测:“对,他们很疼我,也很厉害。”
如今物种都变了,和重来一遭有什么差别?
以前的不如意尽可掩埋。
听到秋言的肯定,猞芮开心地晃了晃头,漂亮的耳朵都冒了出来。
耳簇被风吹得往后倒。
看两只小亚兽相谈甚欢的模样,狼兽人舔了舔鼻子,道:“他可真特殊。”
狼兽人这话就是字面意思,坐了几年办公室的秋言皮肤白皙,尤其站在一群小麦色皮肤的兽人中,更是白得让人难以忽视。
黑豹兽人梳理着胸口的毛,闻言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亚兽人,问狼兽人:“他就是你之前闻到的味道?”
“是他。”
黑豹兽人抬起头,嗅闻了下,疑惑:“你怎么闻到他的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