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回旋镖,刀刀到位。
陆屿廷面色骤然变得难看。
沈临警惕地看着对方的手,似乎想到什么画面,磕巴道,“你力气比我大,不不能家暴。”
他没结过婚……只是记得后妈说过要树立起自己的地位来,不能平白无故被揩油。
陆屿廷愣神了下,闭了闭眼,索性将口袋里的手机关机,走了过来。
沈临直接往后退,对方走一步,他退三步。
最后被抵在门上,手指还捏着门把手,差一点点就进去了。
“你从哪里听到的话?我查不到谁和你说的。”
“我有病么?打我老婆?”
沈临脚尖都被迫垫着了,腰被往上提,对方似乎是真的想不通。
“你誓。”
“……”
陆屿廷觉得自己中了邪,竟真的一字一句道,“我誓。”
沈临推开了人,又挪开了距离,勉强给了个笑,“其实是你亲的我太用力了,我我舌头不舒服,你走吧。”
光地开了另外一道门,进门后咔哒一声反锁了。
“……”
大约十几分钟后。
门外才彻底没了动静,沈临抱着腿贴着门坐下,不知道为何摸了下上次针孔的位置。
为什么……抽他的血呢?
*
沈仲山在枫山医院疗养,病房里窗明几净,悬挂的液体一点一滴地输进泛黄又有褶皱的皮肤中,血管甚至都微微鼓涨。
不过多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助理就推开了门,谨慎的递过来一份文件。
沈仲山这才微微张开了眼,呼吸宛若个老旧的风箱,扫了一眼来人,“嗯……程野,你办事还是妥帖。”
“走吧。”
他朝外挥了挥手,不多时人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