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定定地说,“没有难受。”
对面的人似乎很错愕。
“如果我的父母不爱我,不理解我,我宁愿像现在这样没有父母。”
语气带着稚嫩,但又有着相当冷静的情绪。
……
沈临半梦半醒的,不自觉地将脸朝下埋,仿佛这样就会有安全感一样。
但下巴被微微抬出来,有人不让他埋。
他才气得醒过来,困惑地看着陆屿廷,任谁睁眼看到一个人在看着自己都会有些不明所以的。
“你看我干什么?”
沈临说出话来才现自己嗓子哑得很,蹙了下眉心。
本能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不舒服。
“不记得了?”
陆屿廷在问,眼眸微垂,似乎有察觉不到的紧张情绪。
床上的人微微撑着身子坐起来,面颊白皙又清秀,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我记得。”
“酒都是我的。”
沈临深吸一口气,微微凑过去,声音温软又紧张,“那一定作数吧?”
陆屿廷微愣,他只关心这个?
*
管家看了诸多现代文学,确认这种伴侣双方均晚起是情感递增的信号,况且他还特地去了封闭室,他们这次没有玩手铐。
由此可得,临景山就是一个最为标准的和谐家庭。
直到陆屿廷率先下来,面色却并不多好,甚至带着些消散不开的阴云。
“给他重新做饭。”
厨师看着做好的饭,心头一凉,还要重做?这些够他妻儿吃三天的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