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略微缺氧了,衣服也褪下来一半。
沈临扣子都快散完了。
别、别。
“哭什么?”
沈临晕晕乎乎的,什么时候被放开的都不知道,脸都潮红一片,湿漉漉的。
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费劲地喘气。
眼角被轻轻地拭了下。
沈临一下子就恼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抬手推开。
“糙。”
男人似乎没懂,但反应过来后微抬了下眉。
本来二人就在床上,陆屿廷不过是靠在床边而已,沈临舌根又麻又酸,委屈地抬腿打算去床那头。
他应该亲够了。
但身子还尚未离开一寸,人再度被揽了回去,直接撞到陆屿廷的衬衫上。
眼泪稀里哗啦地流。
水做的么?
沈临还想用手撑起来,但是脑子又晕晕的,他拭了两三次都滑在陆屿廷胸膛上,越弄越委屈。
又下药了?
他可耻!
快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沈临感觉自己被往上提了下,脸颊靠在对方肩头。
朦朦胧胧的。
“冷……”
身子被盖上了个毯子。
翌日——
二楼的主卧旁边有一扇大的窗户,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扫到了沈临眼皮上。
似乎是外面的鸟叫过于烦人,沈临蹙眉“嗯”
了下,人想要伸懒腰。
太吵了。
嗯?
手怎么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沈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惊恐地现自己趴在陆屿廷怀里睡了一夜,他刚想弹射起步,但现对方似乎没醒。
陆屿廷轻微侧着头,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地上,衬衣扣子散了几颗,露出健硕的胸肌。
“……”
沈临低头看了看手掌心的东西,绝望地现是扣子。
他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