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贞觉得这女仆装买了也是白买。
本来布料就少的可怜。
被这男人撕来撕去,更少的可怜。
她觉得自己体温变高了,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发“烧”
的缘故。
但大概能体验到高温度的姜羽贞?
之所以她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是因为从前有些故事。
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故事。
被她记到了今天。
江流曾经说她太过冰冷。
就是某一天提到过这么一小段话。
那天根本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许江流早已经忘记了。
但她记得。
但现在没空想这些了。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股如坠云端的感觉从体内传来。
她紧紧的抓住了江流的后背。
在闷哼声中直达最高温。
交战宣布结束,她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江流。
问出了个问题:“我刚才热吗?”
“至少不冷冰冰。”
“我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会冷冰。。。。”
姜羽贞刚反驳了一句,忽然抬起头望向他:
“你也记得那天?”
“如果你说的那天是去江边遛狗的话,那我记得。”
人释放魅力大多都是无形中释放。
就像此刻的江流。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结束一番战,试图喘口气的江流。
再次被扑倒了。
“歇会行吗?”
“不行。”
当坐在上面的姜羽贞,低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有些画面开始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