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马上就是他亡妻生辰,那咱们做的这盏走马灯,是不是得呼应一下,画个生肖?”
不远处,做任务小队正在沟通。
“可这走马灯怎么转啊!”
“是给它在里面放绳子牵么!”
“怎么可能,必须是利用热气,蜡烛点上,里面不就热了?”
“什么啊,用齿轮,齿轮!”
少年人们差点打起来。
白子垣啧啧有声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意识回来:“不是——我刚才在说正事!你怎么就不理我!”
祝卿安垂眼:“哦,所以之前有没有人,对萧无咎投怀送抱过?”
“有啊,都被推开了,都没沾到过身!”
白子垣举手,“这个我作证!”
祝卿安:“所以我为什么要担心?”
白子垣:“那他查你……”
祝卿安:“他若不查,你不担心?”
白子垣:“那是有点的……”
他和祝卿安认识最早,一路走到现在,没半点不信,可他是他,别人是别人,对大部分中州军来说,祝卿安只是一个陌生人,建立信任需要一个过程,多多少少也得查点吧?
而且主公也不能色令智昏……不对,这个词不能这么用,但意思差不多,主公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虽然大家都是人,都有喜怒哀乐,优点缺点,但大家对主公的期待和要求里,希望他是一个理智的人,如果轻易就信了陌生人……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祝卿安:“我不介意,随便他查,若是能查出点东西,告诉我,我还得谢谢他。”
对他而言,前身的经历是一个谜,认识的人,存续的关系也是,他很想知道。
白子垣:“那要不要主公送你房子……”
“我要房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