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事我们管吗?”
孟梅问。
“让我考虑考虑。”
孟芸是不想管的,可是阿川也要参加科考,如果泄题了,对阿川也好,对其他考生也好,都是不公平的,如果放任不管,让那些酒囊饭袋做了官,对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学子岂不是更不公平,如果东窗事发,肯定要重新科考,到时候很多人会因为没有路费或者其他的事而耽搁补考,所以……
思来想去,孟芸打算多收集一些证据,然后找个恰当的人把这事报上去,也算是对那些穷苦学子的一个交代吧。
主仆二人回了家,拿出白天在酒楼打包的菜,福婶一边吃一边给孟梅讲菜品的特色和做菜时要注意的事项,孟梅拿出小本本认真记着。
第二天,孟芸没管图一出来卖题的事,而是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置了五家铺子。
其中有一家银楼,通过查账,还有童童的先知后卜,这家银楼的掌柜的一心一意的为银楼做事,而且每年的盈利可观,所以银楼留了下来。
其他五个掌柜的,多多少少都有问题,孟芸让他们自己吐出来不该拿的,也是限制了时间。
只有一个掌柜的把自己不该拿的送了回来,其他四人根本没把孟芸这个十八九的小丫头当回事。
孟芸也不恼。
第三天,又查了五家铺子,其中有一家孟芸都气笑了,每年的盈利是三十两,搁这玩呢!
还是老规矩,把所有铺子关了,小二的工资结了,让掌柜的把贪墨的东西拿回来,她便既往不咎,可惜,没人买孟芸的账。
孟芸也只是笑了笑。
第四天,最后三家查完,难得的一家粮食铺子经营的中规中矩,孟芸留了下来。其他的还是同样的处理方法。
铺子里所有的货物孟芸都收了起来,账本也单独放在一起,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十几个铺子送到牙行,让牙行帮忙处理,早就尽快解决。
这些事都处理好了,孟芸终于有时间关注泄题这事了。
这天走在街上,宽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科考临近,京城的人员骤然增加,各行各业都热闹起来,尤其是客栈酒楼,出出进进的,大多是进京科考的举子。
“啊……快闪开,马惊了…”
忽然,身后不远处,传来各种各样的惊呼声。
孟芸和孟梅赶紧向边上靠了靠,没想到自己这么躲,那马车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奔着孟芸的位置冲过来。
这可把孟芸主仆气坏了,这人和马都是故意的吧。
不过也没时间想这些事了,先阻止发狂的马车才最重要,马车即将到来,孟芸和孟梅想着躲开,可是身后响起了一个小女孩哭泣的声音。
“娘,娘亲你在哪?”
小女孩哭的伤心。
孟芸看到身后不但有那个哭泣的小女孩,还有几个过路的百姓,自己躲开了,受苦受难的可就是他们了,轻则受伤,重则死亡。
于是和孟梅对视一眼。
孟芸和孟梅几乎是同时出脚,一人踢向发疯的马腹,一人踢向马车。
一切只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只听着“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