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好么?”
赵倚楼问道。
梅久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一片绿光,她手被傅砚辞握住,刚才打眼睛的时候,她中途想躲。
找得理由是:想擦擦鼻涕。
被赵倚楼无情拒绝了,“打完一起擦……”
“别躲,头靠上来——”
“怎么这么疼?”
梅久哆嗦着问。
赵倚楼理直气壮:“连神经怎么会不疼?”
梅久鼻涕眼泪一大把,最后手被人牵住。
是傅砚辞。
“疼就抓我手。”
梅久不得不坚持打完,疼的死死握住傅砚辞的手,倒是想用指甲扣……
终归是觉得他无辜。
此时她大口呼吸着,手上被递了帕子。
她颤颤歪歪地擦了擦鼻涕,然后是脸……
擦完才后知后觉顺序错了。
“一个月眼睛不能沾水,今后手不能提重物,不能剧烈地运动,眼睛要慢慢养,右眼的视力暂时恢复不到以前,慢慢来吧。”
“我送你们出谷。”
梅久有些意外,“这么快?”
一般做手术不都是要住几日么?
“你想在这住?”
赵倚楼双手抱胸,“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身边的人……”
“多谢神医,我们这就离谷。”
傅砚辞说着,抬起了手,将金锭放在了桌子上。
再不缺钱的人,没人会不喜欢金子。
赵倚楼也不例外,她笑着看了看金元宝,“诚意十足。”
傅砚辞又道:“这个人情,傅某记下了,以后若是有需要,可派人往京中忠勇侯府送信。”
赵倚楼点头,“知道了。”
她将两人送出谷,谷外傅砚辞的马还在树下悠闲地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