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
一说庆王,卫连生便全明白了。“必是他构害承诩。”
鸣鸿道:“公子且快想法子救王爷。”
“你别急,别急。”
卫连生尽力让自己冷静。“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
所谓,祸患无棼丝,其来无端绪。
常人总以为此祸已过,便得安全。殊不知,一波刚平,一波将起。只要还在这激流涌动的京城中,又哪里会有太平之道理。
卫连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次庆王会直指段承诩,且是来的如此让人措手不及。
“鸣鸿!”
卫连生突然想到:“我这淮王妃的身份是陛下亲赐,那我可能以此身份做什么?”
鸣鸿回问:“公子想要做什么?”
卫连生道:“我想去见承诩。”
鸣鸿摇头。“怕是不能。”
卫连生问:“为何?”
鸣鸿道:“回来之前,属下已试过,如此丑闻,不止陛下下旨,非陛下亲允不得见王爷,就连庆王也派了人守着,不叫人靠近内狱。”
“这个庆王,是非要置承诩于死地。”
卫连生扶着额,努力想着可行之法。“对了,我可能见陛下?”
“这…”
鸣鸿想了想。“或倒是可行!”
卫连生问:“如何去行?”
鸣鸿道:“公子可以淮王妃身份写上请安折,属下再递去宫中,若陛下批了,便可入宫去见。”
“我现在就写。”
卫连生写的一手好字,洋洋洒洒写好了请安折,再交给鸣鸿去递。他不知仁帝是否会批,心下只如坠巨石。但是还好,仁帝似乎也很在意此事,折子才递上去,便连夜遣了王公公来接卫连生去。
“叩见陛下!”
仁帝还是在太极殿见的卫连生,一见仁帝,卫连生先行扣礼。
“起来吧!”
仁帝叫卫连生起来,并让人给他赐座。“朕可听闻你当初十分不愿从了这桩婚事,现如今倒是愿为九弟用这淮王妃身份求见朕。”
“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