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诩问:“有消息?”
“是!”
鸣鸿自怀中拿出信函。“宫里送来的!”
“宫里?”
段承诩皱着眉接了。“本王这才从宫里回来,皇兄又递信来了?”
鸣鸿道:“送信的人说,皇上先前与王爷只说漕运之事,还有南方盐税,庆王那边也有染指迹象,您此去,只待刘升那边安顿好后,可直接往南方清查盐税之事。”
“盐税?”
段承诩眼睛瞪老大,不是惊的而是气的。“他怎不直接叫我死外边得了呗!”
“王爷!”
鸣鸿只怕自家王爷说错了话,叫人拿了把柄。“慎言!”
“慎言个鬼!”
段承诩来回踱步了三圈,还是冷静不下来。“你是不知南方盐税,错综复杂,我此一去,少则月,多则半年也未必能回来。”
鸣鸿猜测自家王爷心思,试探着说道:“王爷这是…舍不得王妃?”
“废话!”
段承诩这会子其实是委屈多过气怒。“我这好不容易磨的连生态度软化了,叫我离开如此久,那岂不是一切白费了?”
“这…”
鸣鸿也没辙。
“不行我还得去找连生!”
段承诩说去就去,边走边嘀咕:“无论如何这趟我要他随我一道前去。”
“连生!”
段承诩顶着一张委屈十足的脸走进书房,此时卫连生依旧在看那本藏南经。“王爷?你这是?”
段承诩去到卫连生身后,弯了腰将下鄂放到他肩膀上。“随我去同安吧!”
卫连生皱眉。“此事之前王爷就已说过。”
“之前我是在与你商议。”
段承诩无力的偏了脑袋。“现在我是在求你!”
卫连生侧了脸看段承诩。“王爷这是怎么了?”
段承诩可怜巴巴道:“皇兄要我去完同安清查过漕运之后,再去南方清查盐税!”
“这…”